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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九集 谦谦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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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范子妤的亲生妹妹!

    本来的情况是范子妤的妈妈跟范智岳离婚之后嫁给洪美雪她爸生了洪美雪。这两天才偶然发现,洪爸爸有无精症,基本天然结扎生不了孩子。于是大家发现洪美雪其实也是范智岳的女儿,只不过她父母一起瞒着范智岳,也瞒着自己的女儿洪美雪。

    洪美雪长到二十多岁才知道自己的爹不是亲爹!自己咬牙耿耿于怀恨了二十多年的扑街居然是自己的亲爹!心情怎样可想而知。

    范智岳和范子妤不知道洪家这些年备受冷嘲热讽全是因为他们,所以接受状况还接受的比较良好,范子妤一直在找机会跟洪美雪谈谈。

    “谈什么谈,有什么好谈的。”

    洪美雪冷着一张瓜子脸,愤世嫉俗的看着这个冷酷无情的世界。

    这情况……略中二啊。

    孟初夏看着这个徒弟,这孩子本来就比较偏激要强一点,现在出了这种事,很有可能要往黑化女二号的角色跑偏。

    “你不想认回他们?”她问道。

    洪美雪回答得斩钉截铁:“不想。如果换做是你,一家三口好好地,突然间有人走来跟你说我才是你亲阿爸,谁想认才奇怪吧?”

    孟初夏有点疑问:“那不是亲生老豆的那种呢?就好像家里的亲戚朋友,有时间出来吃顿饭,平时该怎样怎样。”

    洪美雪犹豫了一下,道:“那倒是没什么所谓,反正我家烦人的亲戚不止一两个,过年过节吃餐饭都OK的。”

    “那不就行了?”孟初夏点她:“你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做好一个神经外科医生,哪个医生好得过范智岳?”

    洪美雪:“我就是不想被人说是因为我是范智岳的女儿才……”

    孟初夏用“孺子不可教”的眼神看她:“你现在一样被人说是范智岳的女儿。区别在哪里?区别在于……你现在是一个houseman(实习医生),我可以教你,等你学到范子妤的级别,我就教不到你了。到时你要跟谁学?一件头。一件头是谁教的?范智岳。那与其让他们隔三差五的过来烦着你……”

    “……倒不如我拿着不会的功课去问他?”洪美雪有点明白了,看着孟初夏的大眼睛里全是小星星:“这样既算是联络感情,又算是教导功课,而且我还有你、一件头、范智岳三个可以随时提问的人!——我只认你一个当师父的,其他人我不会认。”

    孟初夏有点想笑,不过心里对徒弟这样爱戴她还是挺开心的:“还有你不是说鱼仔(范子妤)总是来同你聊天?”

    洪美雪立刻举一反三:“我可以说我们先从普通朋友做起!”

    孟初夏开始咬着汉堡包,喝着果汁,悠哉悠哉。

    就说她的徒弟怎么可能那么笨?

    到了下午,大约晚上的时候,当时孟初夏刚做完手术在天台抽烟,洪美雪兴冲冲的从楼下跑到天台,在她身后汇报战果。

    “我同范智岳讲我现在只想好好读书,他们打扰我让我的心好乱学不好习,他们答应我以后不是我主动他们绝不来找我了。”

    孟初夏点点头:“挺好的。”

    洪美雪:“还有啊……”

    孟初夏:“还有?”

    洪美雪:“还有范智岳说他所有的资料我都可以拿来看,全部!”

    一个国手的所有医学研究资料……

    “咳咳咳咳咳咳咳……”

    作为老烟枪的孟初夏羡慕嫉妒恨得差点把整只烟吞进去。

    真·人生赢家——洪美雪。

    ——

    很快就到了上法庭的日子,孟初夏难得穿上正装,像个OL(办公室女郎)似的,走进了法庭,在那里,她居然还见到了一个熟人。

    同样衣着整齐,多了份风度和绅士,那天的咖啡店老板。

    “我,洛文笙,以我的人格及良知担保,我将忠实履行法律规定的作证义务,保证如实陈述,毫无隐瞒。如违誓言,愿接受法律的处罚和道德的谴责。”

    “洛先生,请问你现在的职业是什么?”

    “我是慈恩医院病理科的顾问医生。”

    “请问你有没有研究过死者XXX的母亲XXX的病理,以及死因?”

    “有。”

    “可不可以同大家解释一下?”

    “可以,关于XXX……”

    坐在观众席的孟初夏轻声道:“原来他叫洛文笙。”

    她身边特地请假过来的洪美雪:“师父?”

    孟初夏笑着摇摇头:“没事。”

    洪美雪忍不住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孟初夏弯了弯唇角,小女孩啊,傻的可爱。

    审到一半,孟初夏也被律师提问过之后,对方的律师和团队似乎慌张了起来,神色匆匆忙忙的,有人法庭内外来回跑,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等到暂时休庭,医院请来的律师跟孟初夏这帮人透了底:原告,也就是自杀死者的父亲突然间不见了,所以他们才那么慌张。

    孟初夏呆了十几秒钟,也跑了出去,尽管身后小徒弟一直在喊她。

    原告这边,休庭的时候基本上把能出去的人都出去找人了,打电话,发短讯,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依旧找不到人。

    作为证人的洛文笙听身边有人说:“好像见到被告也跑出去了。”

    原告被告都不见人影,这下可是热闹了。

    洛文笙神色一动,道:“死者跳楼的那个天台在哪?”

    他身边的人不明所以,不过报纸上也登过,大家都知道,如此这般的就告诉了他。

    于是这个看起来很斯文穿着皮鞋打着领带的大医生也跑了出去。

    ——

    等到洛文笙赶到楼顶的天台,孟初夏已经和那位年老的被告对峙了有一会儿了。

    老人站在天台的阶梯上,步子不稳,仿佛随时都会跌下去。但是他的声音和神色却很平静,很可怕的平静,因为平静,就代表着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想过许久之后才站在上面的结果。

    “阿萍死了之后,我除了办丧礼,不知道还可以为她做些什么。那班记者告诉我,阿萍的遗书写了她最后的心愿,他们说阿萍本来不应该死,但是是你硬是说她连累的她阿妈,所以阿萍的死都是你的问题,如果你不说那番话,她就不会死……”

    “……他们说,我应该告你,还阿萍一个在天之灵。”

    “是啊,”孟初夏站在他对面,身上穿的还是西服套装,但是脚下的高跟鞋却不见了,头发有些凌乱,脸色倒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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