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了好长时间,凭着自己的想象画了这幅少年图。
鲜衣怒马少年时。
红衣少年骑在马背上,发丝随风飘扬,稍稍回头,只露出一个侧脸,但只是一个侧脸,就已天下无双。
她还记得初画成这幅画的时候,拿去给遇承州显摆看,他一个脑瓜壳弹在自己脑门上,直骂自己花痴。
陆青晨想着想着就笑了,果然往事不堪回首。
说曹操曹操到,陆青晨一回头,就看到了遇承州。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再也不想见我吗?”
陆青晨背着手走到他面前,嘴上挂着笑,眼里全是挑衅。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帮你哥哥拿东西,他昨天好像忘在这里了。”遇承州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就越过她往里走去。
“来日方长。”陆青晨不着急去追,反正她这次不会再走了,遇承州,她势在必得。
站的久了,陆青晨就往一旁立着的玻璃展柜上靠了过去,哪知那玻璃展柜竟然没有粘合结实,竟然就这样直直倒了下去。
于是,遇承州在走出去没有几步时听到了一声哀嚎以及那惊天的玻璃破碎的声音。
他赶忙跑过去,嘴中那个名字竟然不经思考脱口而出,“青晨!”
一片玻璃渣中的陆青晨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死死攀住画的边缘,紧紧护在自己身下。
不过几秒钟,遇承州就看见陆青晨的胳膊上和额头上流下了血柱。
但是那该死的陆青晨仍不知死活的笑着。
“承州,你紧张我啊?”
“我紧张你怎么还不死!”
遇承州没好气的过去一把将陆青晨从玻璃渣中拎了起来。陆青晨晃悠了两下才站稳,她双手紧紧抓着遇承州,低头才发现自己脚上居然也破了皮。
“哇,承州,我脚也受伤了耶,人家走不动了啦,你抱人家嘛。”
陆青晨将两只胳膊搭上了遇承州的脖子,一脸期待。
这时候,闻声赶过来的工人急忙道着歉,却被遇承州一记凌厉的眼刀还了回去。
“干什么吃的!”说完,他拎着身负“重伤”的陆青晨就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