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中,我也找不出能够创作出这样作品的人来。但是想要最终确定,仅仅靠个人的断定还有些不足,还需要经过其它的鉴定方式来做为鉴定的补充和佐证。但是我可以确定,这幅画绝对是十七世纪末的作品,俄国的绘画在十七世纪到十八世纪的转变过程中,有很多方面都进行了改革。而这幅画的很多表现都完全符合前一个时期的特点,这是毋庸置疑的。完后。我们可以通过碳十四的鉴定,和其它的一些画风、手法、材质等方面的鉴定,来判断这幅画的最终资料,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出入的。好了,马上就要到酒店了,咱们还是先吃饭,然后我再仔细研究一下这两幅画,或许还会有一个小小的惊喜也不一定呢。”
张辰的话让其他三人有些不知所以。但是结合张辰一贯以来的妖孽表现,他说会有惊喜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会有惊喜了,至于到底是怎样的惊喜,反正饭后就会知道,前后不过就是一两个小时而已,倒也不之余现在就急着知道。
这个惊喜应该就是在这两幅画里边藏着了,或者是油画里边藏了东西。或者是这油画还有其它更高的价值,总之这份惊喜绝对会让这两幅油画的价值,或者说是今天捡漏的投入产出比有一个巨大的提升,这种事在张辰的身上并不稀罕。
虽说是不着急,可宁琳琅三人还是带着一些小小的希望心态,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一顿午餐。张辰也只好时随着她们的速度。快速用餐之后,去到了酒店专门的院子,准备打开也许是钱币收藏历史上的一个小小新时代,为钱币收藏的顶级藏品排位做个改变。
汉府大酒店一座三进的客房院子,这是酒店专门为张辰和家人准备的院子之一。用来接待一些远来的客人和亲朋。这会儿,张辰正带着宁琳琅三人。在二进院的偏厅里,等待着工作人员把他交待的工具拿来。
几分钟之后,一名酒店的工作人员送来了一只全新的电熨斗和一把电工用的烙铁,还有一些其它的小工具。
工作人员离开后,张辰把电熨斗和电烙铁都通了电,把六七件小工具也都在桌子上摆放整齐了,又把那幅索菲亚公主的油画拿来放在桌子上。
准备好了之后,才指着油画框上的一处细微裂痕,对三人道:“你们看这个地方,出现了一道很细微的裂痕,这和一般的油漆裂痕并不一样。油漆的表面会因为干燥和碰撞会产生裂痕或者脱落,但是油漆的裂痕应该是不规则的波纹状,而且可以通过裂痕看到漆面下的腻子或者画框材质,而不是这种相对平整并且延伸进去的样子。
这种非正常的现象出现在一只画框上,很显然,不会是一个简单的裂痕就能够说明的。这种样子的裂痕,往往会出现在漆面下两块不同材质的连接处,也就是说,这裂痕下面的画框并不是整块材料制作的。而且这画框上边的油漆,应该也是几十年以前加上去的,并不是也不可能是伴随着画框同时产生。
那么我们就可以接着猜测下去,好好的一只画框,很可能还是一只经历了两百年以上历史的画框,为什么会在几十年前被人用油漆遮盖了。这到底是因为上油漆的人想要掩藏什么秘密,还是因为换了画框想要搞一个自己喜欢的颜色。如果只是因为换了画框想要搞一个自己喜欢的颜色,那为什么这画框会出现本来并不属于它本身的裂痕,用了一只明显不是整体的画框呢。
那么我们就基本可以断定,这个人必定是想要掩藏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就藏在了这画框里边。在那个并不是很注意历史文化延续和传承,甚至还有些排斥的前苏联时期,能够让人用心去掩藏的东西,想来一定不会是什么小秘密。虽然不太可能是什么国家的军事秘密,但也绝对不会是存单之类的东西,并且用这样一幅画来作为掩饰体的,至少也应该是具有相当价值的东西了。”
这时候电熨斗已经烧热了,张辰在宁琳琅三人差异的木管关注下,把画框里起来,拿着电熨斗在画框的侧面来回滑动着。
本来还对张辰找来电熨斗干什么比较奇怪的三人,这时候是彻底傻眼了,就连宁琳琅这个收藏世家出身的高手,都没有听说过这种方法,更别说只是入行还不到十年的张沐和还没有入行的姜圣懿了。
真要严格说起来,张辰现在的做法古玩行还真是没有出现过。当然这种掩藏东西的手法也不是古玩行惯用的。不论是美国人也好,还是欧洲人也罢。他们的大脑很难在精巧手艺上有什么长进,所以也就没有华夏人那种千奇百怪的掩饰和掩藏手法,能做的就是刷几层油器。
可偏偏是这种笨办法,瞒过了所有见到这幅画的人,让藏在这幅画里边的宝贝顺利交接到了张辰手里,否则还不知道会便宜了谁呢。
张辰正在做的事情,边上的三个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对于这种方法却完全不了解。尤其是已经在古玩行的宁琳琅和张沐,对这种完全陌生的方法很是感兴趣。
张沐看着张辰手里的电熨斗,琢磨了半晌之后,还是确定自己的确没听说过,问道:“小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掩藏手法啊,我以前怎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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