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一巴掌,“宋夏,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说,我林家哪点对不起你了?你缺钱和我说一声,至于趁远航出差,打晕你爸偷钱吗?还敢给我下安眠药!要不是邻居发现及时,我这条老命就交待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我…”
婆婆一脸愤怒的哆嗦着,林远航也铁青着脸站起来。
他看不见我脸上的苍白和被打的手印,在重重的推了我一把后,指着我鼻子,“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宋夏,要是我爸妈有个三长两短,你等着!!”
“怎么,还想以命抵命?”我笑得心寒。
脸颊还维持着被打歪的姿势,越过婆婆肥胖的身体,看病床的公公,好像被打残了一样,整个脑袋被纱布缠得只剩下两眼。
胳膊吊着不说,一条腿还打着石膏。
那晚的诡异和阴森森被唉声叹气给取代,艰难的对警察说,“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了,只要人找到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这么慈祥,这么通情答理,视儿媳如已出的老人,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我拦住警察,刚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可婆婆接完电话,脸上像开了花一样,送走警察的时候,说什么有亲戚到门口,还不忘捏着我胳膊,警告不准胡来。
去迎接的路上,我被林远航的冷漠,彻底击溃了。
以至于奔溃的都不想露笑,再去应付什么亲戚,倒是那人站在医院大厅中央,鹤立鸡群的,上身是大海蓝的衬衣,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里,长腿在笔直裤管的包裹下,背影愈更挺拔。
寒暄过后,林远航用眼神暗示我打招呼。
我装死,直到婆婆说,“宋夏,傻楞着做什么呀,叫舅舅呀,这就是我常和你说的,那位出国在外的舅舅啊!”
也就是让我借种的那位?
真不要脸,我皮笑肉不笑的抬脸,下一刻,我骇然僵在当场。
怎么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