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一脸无辜。
我靠在角落里,不怒反笑:“我说,得罪你的人,真的太倒霉了,肖云清,我有没有得罪过你?”
我并不是同情乔哲,只是忽然意识到,从肖云清把乔哲安排到这里,他似乎就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最后的结果,无非是让乔哲生不如死。
那么我呢,从他跟我领证的那一天开始,我是否也同样走进了他的棋局而不自知?
肖云清用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看着我,许久才笑笑说:“能跟上我的思路,还不算太笨。”
又是这种答非所问的敷衍回答,我却仍是没有追问,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他说得对,只有小孩子才需要别人的安慰。
电梯在32层停下,我跟着他走了出去,走到副总裁办公室的门口,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女秘书后知后觉地连忙过来阻拦,却为时已晚。
坐在宽大椅子上的男人看到他,对女秘书摆了摆手,却还是在继续对房间里的两个人说道:“我刚才说的地方,你们回去好好修改,明天早上,我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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