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保之力之前,又岂会到处乱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有点脑子的人都懂,徐明远的脑子向来不差。
不过这高老的老辣眼光也是让徐明远有些讶异,徐明远这一剑不过是练了一点皮毛出来,与其说是飞剑,其实称作甩手剑更合适。
但这高老却是从中看出了些东西出来,可见这些老江湖的老辣,不过恐怕他也不敢确定数十年没有在江湖之上露面的李太白怎么会教徐明远剑术。
这时周景帆也是开口笑着说道:“你便是斌杰常说的那个明远吧,今日之事还真的要谢过你呢,若不是你及时出手,今日我忘忧筑之名恐怕是要毁于那三个狗熊的手里了。”声音温润儒雅,哪里还有之前对着那些江湖人时的寒冷和狠戾。
见周景帆有意帮他引开话题,徐明远也是拱手笑道:“周叔客气了,今日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那三人出手不留情,我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不过这三人确实是有取死之道。”
徐明远这话倒也不是客气之言,若是那河朔三雄不是对他存了杀心和凌辱之意,他又怎会那般狠下杀手。
对待对自己有杀心之人不必心存怜悯,这是这些年他师父一直和他强调的一句话,无论是行走江湖还是走上仕途,这句话其实都有道理。
江湖中少不了忘恩负义的小人,朝堂之中更是遍地虚与委蛇之徒,怜悯是对弱者的,而不是留给想要杀自己的人的。
那高老见此,再看了徐明远一眼,也是没有继续问下去了。
“你这话说得我爱听,不过三个狗熊,杀了刚好能儆儆这帮不安分的猴子。江湖人又算什么,这世上哪有什么自由人,规矩立着还是一样得守着。”周景帆笑了笑道,又是冲着白墨楼笑着头道:“小楼啊,听说你和明远同天得了院试榜首呢,我还没恭喜你们俩呢。”
对谁都一脸爱理不理的白墨楼,对周景帆倒是有些恭敬,拱了拱手才是说道:“姨父笑言了,他是被奸人下了绊子才被革去榜首,我这榜首名不副实。”
“什么名不副实,就你这学识我还不知道呢,要是斌杰有你一半学问,我也不用每天被你姨念叨了。”周景帆摇头摆手道。
受了无妄之灾的周斌杰一脸无奈道:“爹,我们先去表哥那里了,站在这里算什么啊。”
周景帆手中象牙扇一拄左手手掌,笑着说道:“哦,对啊,我也去见见哲修这小子,可是有些日子没见着他了,听说昨天他砸了我在成都府的院子呢。”
“爹,那成都府的院子也是你开的?”周斌杰听此,有些吃惊道。
“可不是,成都府可比咱蜀州城热闹多了,有钱不赚那是傻子啊。”周景帆抬了抬手,冲着徐明远说了一句:“明远,今天要哪个花魁你自己挑,叔肯定让你满意。”
说完也是笑着当先向前走去,那干瘦老头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徐明远一眼,凑过头来轻声地说道:“小子,当年那人对我有恩,不过他也只是指点了我几句而已,虽然我还不能确定你是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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