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啊……”周斌杰有些委屈的低着头轻声的说着。
“你也就生出来那会白白胖胖,小名才叫小白,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白墨楼再次神情淡然地打击着周斌杰。
“你……你……”周斌杰嘴唇哆嗦着,却又再次无言以对。
徐明远实在不想听二人争辩了,反正结果都是周斌杰败北。他初来乍到,还有些事情要问问他们,便是指着剩下那张长凳笑道:“小胖你上那躺着吧,你俩的陈年旧账就先别翻了,先跟我说说月课和三日后的辩论之事吧,看那王驼背是欲将我赶出书院而后快了。”
周斌杰有些扭捏的走开,不过躺下倒是十分自然,也是个能躺绝不坐的人。
白墨楼沉吟了一会说道:“月课是书院学生每个月月末的一次考核,除了平日的德行考核,还有一次检验学生这个月学业掌握情况的考试。考试内容分科,每科都有自己的合格线,要是有多个科目没有过及格线,便会被书院革名。”
“三日后的辩论则是每个月月初例行举行的辩论,书院所有学生都要到场,由院长给定辩论主题,所有学生都可各抒己见,由院长及一干教习评定出前十名。”
徐明远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这辩论就是书院的教习组织学生一起骂街是吧。”
对于徐明远奇怪的比方,白墨楼有些哭笑不得。周斌杰却是觉得十分贴切,嘿嘿笑着说道:“远哥你这比方一点都没错,不过书生骂街比起泼妇骂街还是无趣了些。想当年咱们蜀州城东西城的女子因为一句西城女子比东城女子美一分而掀起的骂战,可是持续了三个月才告终,那可是连大家闺秀都只能在一旁摇旗呐喊的壮观场面。我天天丢了饭碗就赶去观战,那场骂战让衙门口的空地成了咱蜀州城那年秋收后全城的最有意思的消遣地方,连我爹都说院里生意清淡了不少。
再说书院这辩论一开始,一些平日里知书达理的谦谦公子,一旦争执起来,那可是脸红脖子粗的,要不是一旁坐着院长和教习,恐怕就要撸袖子干起来了。我实在些想不通那辩论不过是前十名有些微薄的奖励,全部加起来也不过几两银子,他们能争成那副模样。”
“这前十还有银子奖励?那第一名有多少啊。”徐明远眼睛一亮,有些好奇的问道。进了书院,他就没法去摆摊帮人写字帖和家书了,书院不管饭,总不能就饿着吧,这辩论有银子奖励,这可是个好消息。
“第一应该是一贯通宝吧。”周斌杰一愣,面色有些古怪的说道:“远哥,不会你也想去辩论吧,那些人的嘴巴可不简单,引经据典,什么鬼话都能说得出来,咱们还是在下面乖乖看着吧。”
“一贯通宝!”徐明远眼睛一瞪,直接翻身坐了起来。一贯通宝可不是小数目,永隆通宝是当今皇上下令铸造的,千文成一贯。据说那永隆通宝四字还是当朝太师所书,只是听说这朝中太师之位已空虚多年,也不知到底为何人所书了。五文钱便能够在路边吃一碗热气腾腾的肥肠粉,可想而知一贯通宝对于现在的徐明远来说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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