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抖。
“是是是,随便你怎么想。你在上海也过得挺好,而我真的很不适合那里繁忙的节奏,说到底是我们志不同不相为谋。谢谢你陪我走过这么多年,我很愧疚你跟我受过我的苦,我们之间的一切过去就过去了吧。”
俞老师说完这话,陆遥就崩溃了,嚎啕大哭的怒吼,“俞靖,你就是想要净身出户去跟你的学生鬼混是不是?不行,这婚我不能离,我不能让你这么轻易的就得逞。”
“家里所有的钱包括零头我都转到了你的账户上,我还得等着发了工资才吃得起饭,你还想要怎么样?别这样陆遥,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后面还有更优秀的在等着你,好吗?”
“不,我绝不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你和那个宋小乔的事,千万别让我再抓到半点证据,要不然我搞死你信不信。看你当不成老师了,上哪儿去搞学生。”
我安静的在门外听着俞老师和陆遥的争吵,心凉到了极点。别说他们现在闹着离婚,陆遥还提到了我名字,就算是只有俞老师一个人在家里,我向他借这2000块钱,大半夜的他肯定也拿不出来。
那时候,我根本不能够理解陆遥和俞老师明明就不爱了,而俞老师已经退让成了那样,陆遥为什么都还不愿意放手。等我长大以后才明白过来,有时候强势的女人,看到自己习惯占有的东西真的要失去那一刻,哪怕亲手摔坏这个东西,也不愿意放手再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夺去。
我默默的离开俞老师家,沿着来时的路再回到大路上,黑黢黢的没有路灯也没有车。我沿着马路一步步的往城里走,绝望得任由雨水打在我的身上,丝毫不在意自己变成落汤鸡。
所有的希望都落空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诺大的泸市,还有谁可能会借给我这么大一笔巨款?
那是我第一次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大雨滂沱的夜晚,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和贫穷的可怕。没有钱,医生甚至都不再是那个救死扶伤的天使,而医生也说没有抗生素妈妈术后反应上来,或者会有比手术失败还更严重的后果。
淋着雨走在路上,慢慢的从绝望中强打起精神,想着更多的办法和可能。想过去找艾米姐,也想过实在不行去找莫哥或者潘经理,只要有人愿意给我这笔钱,今天晚上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回到市区,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给艾米姐去了电话。可是我拨了不下20遍,里面永远没能传来艾米姐的声音。然后不得已,我只能继续跑去金豪。
金豪依然的金碧辉煌,门外停的一辆辆豪车能看出来,今天晚上的生意并没有因为大雨而影响半点。我的落魄和它的绚烂比起来,显得那么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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