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佩琪分手。
我当了接近一个月的瘸子才拆下石膏绷带,勉强能够正常走路,但都还需要特别小心。在我伤好的那个星期,袁放约了队里的其他6个人一起,说好周六在汽车站集合,一起赶车去郊外一家打CS的地方。
我完全不懂什么叫真人CS,到了目的地加上腿的原因也没有办法参与其中,就她们7个人分成两组,一组当警察一组当土匪,拿着仿真枪在树林里跑来跑去。我就坐在树林里看,有时候还会当个明白人相互说对方在哪里。
就算没有参与进游戏,我也玩得很开心,跟着他们一起喊一起闹一起笑。
最后自然是袁放那队赢了,他一个人带着两个女生,彻底秒杀了对方的三男一女。
结束后大家都过来扶我,输了那队埋怨说我是跟袁放他们递了消息,袁放那队马上有人反驳说我跟两边都在说,所以比赛绝对是公平公正公开的,就是对方势力的问题。
下午大家聚在一起玩扑克牌,袁放说没意思,就要带我一起去找果园里摘桃子。果园在还有点远的山上,我的腿走路走久了就会痛,摘完后我们休息了一会儿才返回,结果又走错了路。
那时候手机还不是特别的普遍,我和袁放没办法打电话找人,他就让我在一个地方坐着等他,等他去把路问清楚带我回CS基地的时候,已经晚上8点多了。其他同学估计是看我们半天没有回来怕赶不上班车,就给老板丢下话说他们先走了。
我只得和袁放在基地里住下来。不巧的是,那天周末我们订房订得晚,就剩下一张双人床的房间。基地里已经没有晚饭了,袁放让我在房间休息,他去附近小卖部买点吃的回来。
袁放买了泡面,还买了很多零食和啤酒。他说他今天有点累想喝点酒,如果我想要睡觉的话就别管他,等会儿他很早个被子铺地上打地铺就睡了。我看袁放的状态其实不像累,更像是心情不好。就说我不困,干脆陪他喝两杯算了。
于是我们俩就在房间里,就着泡面和零食,喝光了他买的10瓶酒。
酒喝多了我有点晕,莫名的就想要在他面前澄清我不是他想得那种人,我问他:“袁放,你是不是也相信他们说的?”
袁放刚才还和我有说有笑的,听我问这个忽然就变了脸,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说:“你有病啊。好好的学不上,成天去跟人鬼混什么啊?当小姐你能发财?打游戏你能上天?”
“你......”我气的双手发抖,指着袁放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你去当小姐那事儿不是别人说的好吗?”袁放欲言又止的说:“算了宋小乔,我们别说这个。”
和袁放想要好好聊会天,结果弄得不欢而散。虽然我没有当小姐那么严重,但至少去了金豪也算是踏入了夜场,哪怕就是做服务员在别人看来,也可能和小姐没什么区别。
我不再说话,喝完了面前的酒就把床上的被子铺在地上,跟袁放说我要睡觉了,让他等会儿就睡床。
“不行,你脚还没好,你睡床上去。”袁放暴躁的扯过被子把我往床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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