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党羽众多,根基稳固,只是差个由头罢了。此番不经传召便匆匆赶回京城便是违犯了太上皇爷爷的遗诏,非皇上亲传不得轻易返京,可是又有谁敢问上一句。即便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六王叔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突然间又‘荒唐’了起来,何况于自己一个有名无权的太子呢?
顺王听六王爷突然发话,少不得又做出一副皇长子的大架子,“太子又能如何,皇侄啊,你还年轻,不知有些事情的凶险。还是让皇叔来替你多多谋划,江山左右是我们刘家的江山,再到不了别人手中。”
“王兄这话说的就让人费解了,什么叫做江山是刘家的,应该确切的说江山一定是侄儿的才对。”转而示好的转向泽文太子,一副我是赞同你的模样。
泽文太子直气成了内伤,无奈眼前的几个人自己谁也得罪不起,有心想出言揶揄几句。想了想,一口气咽回肚子里,到底还是忍了。
从皇上寝宫回去,泽文太子直把自己宫中砸的一塌糊涂,吓得宫女太监跪了满满一地。个个面如死灰,战战兢兢,惶恐不知该如何是好。
“伯贤兄,我看太子这个模样必然又是受了两位王爷的气,你我此时进去恐有不便啊?”马骏最是油滑,缩着脖子往后就退。
汪伯贤一副只有瞎子才看不出太子因何发怒的表情,随即又深深一叹,眉头的川字纹越发的深了。
“太子答应赏我的十万石粮食还没下来,我已是给县里几个员外说好的事情,若是食言岂不是让人不齿?”
马骏一副见到鬼的表情,跳后一步叫道,“伯贤兄把这事也跟下面的人说了,那你独自进去要粮食吧。横竖我也是陪你前来,竟然太子有些不方便,那我改日再来便是。”说着就想溜。
汪伯贤最是个老实人,答应人家的事情不能反悔,全县十几万百姓可都伸长脖子等着自己拉粮食回去呢。但是他也不傻,此时进去是万万无法将事情办成的。
想了想,最后把脚一跺,转身出了宫门。宫门外一乘竹编凉轿正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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