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局促,不大的门脸。门前杵着个老门人,正东张西望的不知要做什么。
“秦家如今也是官家老爷的宅邸,怎仍如此的寒酸?”青莺有几分不解。红漆的大门上已是有些斑驳,就那门人的穿着打扮也不像个富足的人家,看来秦荫也是个清贫的京官。
“秦大哥品性高雅。人自然是个清官,怎比得上那起子贪污纳垢之辈,你也太小看人。”惜恩站在秦家的斜对面,打量了半日,既然十分的安慰。理所当然的觉得秦家没变,那秦家的人自然也没变。无论秦荫做官与否,他都是自己以前的秦大哥。
秦家宅子里,秦荫正上早朝回来,于书房中临摹说法。神情专注,稍显突起的眉骨下一双眼睛微微往里凹着。也就是这双眼睛让整张脸变得很有几分耐人寻味之感。
“少爷,奴才等了半日也不见王二那厮过来还钱,想必没戏,要不等晚间我到他家里看看?“刚才站在门口的那个老仆人进来回道。
秦荫手上的笔顿了一下,“罢了,他与我有递水之恩,如今就是十两银子的事情,或许他当真急需,我们又何苦苦苦相逼,显见得恩将仇报一般。”
老仆人无奈的摊了下手。什么叫做十两银子,少爷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他一月的俸禄才十两,全家几口人的饮食起居,老太太眼下还病着。哪里不需要用银子。
“刚才奴才听说白府里二少爷高中了,明日必得大宴宾客,我们少不得要备些贺礼的,这贺礼的银子又从哪里出?”老奴才将问题又扔了回来,也是想提醒一下少爷,十两银子虽说不多。但也看清楚咱是个什么家境。
“就穷的这样了?”秦荫很有些不可思议的放下了毛笔。
“老奴手里倒是还有几两银子,只是老太太的病是不能断了药的,还有家里的嚼头,总要备些米面油盐的。”
秦荫很有些无奈,自己任着内务府大臣的官职,却还要为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犯难。
“这些事情就不必问你家少爷了,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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