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白茗功名。遂不予柳儿惩罚,但她一辈子荣华至极,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冲撞,尤其还当着阖家上下几百口子的面,越发的心里不受用起来。
“老祖宗。今儿个大喜的日子,你方才还说难得到的这么齐的。瞧天上这月亮,可不就像咱家今儿个这样团团圆圆吗?”风氏瞧着场面有些子做冷,忍不住站出来说话。
“就是,几个孙子、孙女儿准备了好东西给祖母过节呢,快让他们一个个赶紧的献上来。若是合了老太太心意,少不得要打赏的。”谢氏见风氏说话,也过来陪着笑道。
“老太太疼奴婢,二姨娘疼二少爷,这都是对的。老太太也疼孙子不是,二姨娘平日里也从没小看了奴婢。只是少不得二少爷真就中了状元公,那样奴婢就是喝上一坛子也值得。”珍珠做了笑脸也上来劝道。
“罢了,到底是你这孩子会说话,你们这些人啊,除了会算计我的东西,再就是会惹我生气。”白老太太佯装气道,又指着柳儿,“你还委屈的不得了,直这张嘴惯会没遮没拦的可怎么好?”一席话说的众人又笑了。
“老太太疼小辈的。知道柳姨娘有口无心就是了。”
“谁说不是呢,一家人都往一处想,待得茗哥儿中个状元,白家说不得还要指着他呢。”
一时间说什么话的都有。众人要讨着老太太开心,又要当心不得罪了柳姨娘,说话可谓是处心积虑,真是一个字都斟酌了说出来的。
却看白茗不悦的站在父亲身后,很有些气恼,“别人的娘都是给孩子帮忙。做好关系,她倒好,惯会惹是生非。莫说今日里惹得祖母不悦,就是珍珠,那是好得罪的?”他不过十七八的年纪,却人小鬼大,最会人场子里钻营,平日里打点的上下都尊称自己一声二少爷,从没人轻视他姨娘生的。今儿个这一遭,不知还要多少日子才能止住别人暗地里偷笑呢。
白菘却城府颇深,面上半点松动不见,眼观鼻,鼻观心,做壁上观。横竖自己不是读书的材料,只将白家的产业抓在手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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