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香囊,咬着牙便要去撕。恰这时里面一只小手指大的静巧的琉璃瓶儿掉了出来,骨碌碌滚到了湘湘脚下。
陈碧云正自发疯,却忘了香囊里自己亲手放进去的东西,眼见得罪证大白于天下,脸色白得如死人一般。转瞬间“嗷”一嗓子哭喊了出来,“我的好妹妹,你但凡有气,只告诉姐姐,何苦做这等傻事。如今犯下这等罪孽,让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于心不忍啊!”哭天抢地,痛断肝肠。
“这不是我的东西!”湘湘横眉怒目,将手心的琉璃瓶展现在众人面前,“我从来没有这等东西,它如何就会出现在我房中,必定是有人暗中作祟,要陷害于我,你们这些人弄清楚了才好抓人!”
惜恩看湘湘喷火的眼睛望向自己,原本还想保全她们姐妹一点情义,此刻也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淡淡道:“香囊如此爽利的从你房里搜到,你当我怎会得这消息儿?”
湘湘一怔,将前情后事一过脑儿,她本是个十分伶俐的人,只是不愿朝那里想。可是事到临头,也由不得自己逃避,便将一双圆睁睁的大眼睛转向姐姐,嘴里一字一顿的问道,“是你告诉他们香囊的所在?”
陈碧云抽噎着还在啼哭不止,见妹妹问自己,手足无措的指着惜恩道,“是她,是她陷害我们姐妹,妹妹千万不要信她挑拨离间,伤了我们姐妹的骨肉亲情。”
“她如何知道我有这么一个香囊,我房里除了你岂有第二个人进去?”湘湘恨得咬碎满口银牙,此时但愿自己没有一个这样的姐姐。
“或许她搜买了人偷偷放进去也未可知,妹妹不可被她蛊惑?”
“你敢对天明誓,说你没有自己做了亏心事,却拉亲妹子做垫背的?”湘湘发了狠儿道。
“你疯了,好端端的我发的哪门子毒誓,如今你我姐妹已是被个贱人欺负到脸上,却还在这里做窝里斗,岂不贻笑大方?”
湘湘见碧云烧熟的鸭子――嘴硬,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悔过,心中火起,抬手一巴掌打了个她冷不防,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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