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声,她空洞血红的眼眶里仿佛要流出泪来。
白基督轻哼着歌曲,推着餐车向前进,心情愉悦地聊天一般自言自语:“这餐车是用来堆放烤一整只烤鹿或者烤羊的罢,今日餐桌的食客成为新的主菜,一家三口,你们一定会满意我的安排,基督以血肉喂饲十二门徒,而你们可以成为一幅新的圣画内容。”
“要知道,不爱做大餐的神父不是好厨师,嘻嘻。”
……
他喜欢品尝人类的恐惧,喜欢品尝人类的愤怒,喜欢品尝一切有趣的,能让他生出奇妙灵感的情绪。
……
不过他愉快的哼曲在他再次打开原来的餐厅大门那一刻戛然而止。
白基督有些惊讶地看着原本应该躺在餐台上动弹不得的虚弱猎物,此刻正站在餐桌边,拿着一张餐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银色的餐叉。
而白基督留意到他的面前已经堆了十几把餐叉。
“你……这是在替我做大餐前的准备工作么?”白基督眯起银灰色的瞳子,微笑。
想不到,梵德竟然比他想象的要坚强,增加了他做这一顿大餐的趣味度,他看见他,就像看见一只准备下锅的螃蟹用钳子对着厨师举起了水果刀。
但是下一刻,他就推翻了自己的念头。
因为梵德抬起了眸子,完全不像断了好几根肋骨,旧伤崩裂的人,他看着白基督片刻,淡淡地打量着白基督精致深邃到艳丽的面孔,仿佛在寻找什么熟悉却让他厌恶的东西:“有些日子不摸刀子,不知准头如何,你觉得你能逃得过几把?”
白基督隐约地觉得面前的梵德变了,身上的气场变得沉幽,举手投足,带着一种极其古典的味道。
他不再说英文,而中文口音也变了,那清隽古典的口音,仿佛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不,甚至不是这个时代的浮躁的中国人可以拥有的。
“你……。”白基督细长的睫羽微动,银灰的眸子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他是一个极为敏感的人,闻到了梵德身上危险的气息,和他自己一样,而更莫测,更难以揣摩。
“你想跟我比刀,我倒是不知道梵德副总裁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做菜用刀叉?”白基督轻笑了起来,抬手轻轻一晃,他指尖出现了五把手术柳叶刀,随后忽然一抬脚踢向自己原本推着的推车。
只听“砰!”一声巨响,整架车就瞬间撞向了一边的柜子,巨大的冲力几乎瞬间让车子嵌入了整个放红酒瓶和红酒杯的柜子里。
车子上的两具女体瞬间发出尖叫声或者闷叫声:“呜呜呜呜——!”
但是,下一个,原本该被不锈钢餐车和酒柜一起挤得不成人形,惨烈死去的女体却忽然坐在了餐桌边,她们身后,正站着梵德,他一手提着一个人的领子,把两具女体搁好后,淡淡地道:“第一把。”
随后,他指尖轻轻一动。
话音未落,白基督忽然银眸一眯,整个人轻盈地跃向半空,双手蓦然一挥。
只听得“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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