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楚瑜,秀气的眉间似有担忧:“但有同窗学友一时间意气用事恶作剧,姑娘及贵侄儿未伤着罢?”
楚瑜却并不答她,只摸了摸下巴笑道:“不错,不错,仙子姑娘说话这般巧言令色,不当个讼棍,真是浪费人才!”
这陆云轻不就是想说紫云居是能者得之,原本属于她云轻,如今却被楚瑜这个“琴家亲戚”强行霸占了,所以有学友打抱不平来找麻烦也是活该,与她陆云轻没有任何关系吗?
楚瑜在乾坤院受了一肚子气,来琴学本就是蛰伏待逃,更没太多耐心去应付这些文绉绉的公子小姐,这一番毫不客气的讥讽直让自诩斯文的琴学学生们都呆了呆。
陆云轻一贯无往不利,男女通杀,何曾想过今日踢上楚瑜这块铁板。
她一时温柔笑颜都僵在脸上,但下一刻她便垂了长长睫羽,杏眼里似含着无奈:“姑娘误会云轻了。”
“恶人!恶人……先告状!”大元顿时大恼,哪里能看得自己心上人被讥讽,只忍痛尖叫:“明明是你打了人!”
二元、三元两只跌得眼冒金星的胖子似乎也清醒了过来,也不顾身上的伤,跟着一耸一耸地尖叫:“你打人,打人!”
琴学的学生们闻得“打人”二字,皆诡异地互看一眼,又低声窃窃私语起来。
陆云轻抬起杏眼,看着楚瑜柔声细气地道:“且不说其他,只说王大元公子的伤,是姑娘你造成的罢?”
楚瑜踹人的时候,也早有人看在眼里,那带头尖叫的少女也站出来,指着楚瑜,一副义愤填膺地模样:“就是她,我看见她踹了二元!”
楚瑜心里觉得这问的话有点不对劲,但也并没有打算否认,她只对陆云轻挑了挑眉:“怎么,琴学的规矩是只能允许别人打我,我不能还手?”
陆云轻看了眼方才那带头尖叫又出来指证楚瑜的少女,疑道:“冬纱,你可见到大元他们先动手了?”
那唤作冬纱的少女狠狠瞪着楚瑜,干脆地回答:“没有!”
这回答倒是早在楚瑜的预料之中,她讥诮地勾了勾唇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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