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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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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包括现下都还有些难以相信,心内激动而惶恐,久久不能平复。

    究竟是何时睡去的她已记不清楚,只知道次日醒来时,便对上他一张戏谑的脸,下颌上传来轻微的疼痛感,她被迫抬起下巴,撞上他幽深黑沉的眼:“看来你这小东西也并非半点心思没有,昨夜本将不过略提一回,你便彻夜难眠,趁着本将睡了,一夜都在思甚?”

    玉奴面露惶恐,摇头解释道:“玉奴没有思甚。”话毕,又忍不住苦涩道,“将军既是说了只是提一提,那玉奴就更加不可能胡思乱想,只是当时有一点震惊罢了。眼下……眼下倒是松了口气。”

    闻言,魏光禹莫名有些不悦:“不愿为本将生孩子?”

    玉奴自是摇头:“没、没有。”

    魏光禹并不打算放过她:“那你是因何松了口气?”

    “因为害怕疼,听嬷嬷们道生孩子便等同于去鬼门关上走了一趟,痛苦的很。”她低垂着眼帘,因为下颌的疼痛,细眉轻蹙,声音里含了丝痛楚,“将军快放开玉奴。”

    魏光禹松开她的下颌,该作去抚摸她的脸颊,又问:“可愿为本将生孩子?”

    玉奴不知他这是怎地了,昨日给了她希望,不久前又亲口打破,这会儿又反复问她愿不愿意为他生孩子,她实在是捉摸不透他的真实用意,更加不知此刻该如何作答。

    思来想去,唯有说道:“玉奴是将军的人,但凭将军来做决定。”

    魏光禹这才满意,摸着她的长发,声线缓和:“最好是生个小闺女,与你一般的美貌动人……”

    “不要!”玉奴急急打断他的话,眼圈儿泛着点点的红,她拼命摇头道,“不要生小闺女,要生就生个儿子。”

    魏光禹立刻松开她,声色骤沉:“为何?”

    玉奴尚且顾不到他突然的翻脸变色,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自顾自的道:“不要小闺女,女子命苦,玉奴不想她重蹈覆辙,不想让她受人欺凌……”说着,双眸不由更红,刺人的眼。

    原来如此。后知后觉自己想岔了意,魏光禹一时怒也不是笑也不是,他道:“你这小女人着实杞人忧天,当本将不存在了还是如何?既是本将的种,那便只有欺负旁人的时候,绝无旁人欺负她的时候,你权可放心。”

    玉奴有些愣怔,回过神后仍旧摇头:“不要不要,还是不要……”说完便揪着他的衣襟哭。

    莫名其妙。魏光禹十分不解,但看见小女人哭得伤心,心中又不免开始心疼,复又将她搂进怀中:“行了,生儿生女全凭天意,哪是你我可以决定的,大不了本将提前向你保证,今后不论生男生女,本将皆会护其周全,更加不会让其受人欺凌。可满意了?”

    玉奴埋在他怀里“嗯”了一声,瓮声瓮气的,有些可怜。

    魏光禹怜惜不已,吻着她的发顶,手上搂着她纤细的腰,略微无奈:“莫哭了。”

    玉奴便没再掉眼泪,依偎在他怀中良久,不知不觉中竟又睡着了去。

    ……

    两日后,黄道吉日。

    纳妾之礼办的中规中矩,虽不寒酸,却也并不风光。当日将军府上小摆宴席,款待完几位平日里走得近的至亲好友,再送走一干人等后,魏光禹便转身入了新房。

    新房设在静摄堂的西厢房内,相较于莺鸣馆的小巧玲珑,西厢房便要显得格外大气恢弘,富丽堂皇。

    玉奴一身水红色袄裙坐于榻边,本就绝美的小脸上薄施脂粉,愈发显得肌肤胜雪、红唇欲滴。时下虽是严冬酷寒时节,但房内却温暖如春,她一身薄厚适中的水红色袄裙穿在身上,姣好的身段尽数显露出来,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曲线玲珑而曼妙。

    若说一年之前男子见了她是双眼发直,那么在跟了他一年多的今日,便不仅仅是让男子眼睛发直,说一句勾魂摄魄亦不为过。

    即便是日日都能见到她,魏光禹在进入房门的那一刻起,多多少少还是惊艳了一瞬。

    玉奴自是听见动静,她微垂着头,双手紧攥搁在裙上,心中紧张不已。在他就快走到榻边时,她缓缓站起了身,一双美目左顾右盼就是没有去看他,柔声见礼:“将军。”

    魏光禹已赶走下人,走上前一把搂过她的纤腰,贴在她耳边低声就道:“打扮成这般,是想勾引本将?”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玉奴的小脸一瞬间涨得通红,她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美目中显出羞恼之色,咬着唇瓣没接话。

    “不说话,本将便当你是默认。”手指碰了碰她逐渐泛粉的小耳垂,搂紧她的纤腰,魏光禹的声音忽然有些阴沉,“本将为你素了好几日,那碍事的东西走了没有?”

    知道他所指的是何物,玉奴耳根子都红了,轻声道:“走了。”

    “走了便好。”魏光禹将她拦腰抱起,走到桌边坐下后,亲手喂她吃燕窝,“多吃些,增加些体力,方便本将折腾。”

    玉奴差一点一口喷出来,她拿帕子掩在口边,轻咳不止:“吃、吃不下了。”之前便已吃过晚膳,眼下光闻见这味道就够了,哪里还用的下去。

    魏光禹动作不停:“张嘴。”

    玉奴抬眸看了他一眼,虽是没食欲,但到底害怕触怒了他,便压下那一丝又一丝的委屈,强迫自己张开了小口,忍着不适咽了下去。

    一碗燕窝喂完,魏光禹便抱着她阔步往净房的方向走去。

    知道这是要抱她进去洗身子,一会儿便要对她行那种事,玉奴便有些忐忑不安。

    每每小日子走后的第一日,便是他狼性大发的一日,行起那事来比得平日里任何时候都要凶狠猛烈,回回都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过程中总也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一度以为自己失去了知觉,置身在虚幻梦境之中。还是事后那强烈的灼痛提醒着她,之前是经历了何等粗鲁的对待。

    在她心中忐忑不安的同时,已被他自净房里洗净抱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压在了榻上。

    赶在他扯开自己蔽体的衣物之前,玉奴颤着声道:“求将军怜惜一些。”

    魏光禹未说话,像是要直接以行动来回答她。

    余下的时间,房内不断传出她想要压制却又无法压制的轻吟之声,她一双玉臂紧紧环住他的颈,不论是痛多一点,还是快多一点,都不得不在他身下沉沦、深陷。

    ……

    自被他安进了西厢房后,玉奴是越来越没有了自由时间,几乎是一日到晚的都能见着他,时时刻刻都需陪在他身边。之前他教她认字,她原本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教了两日便会甩手不教了,倒不想有些意外,在提做姨娘的第二日一早,竟又被他关进书房,跟着他学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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