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爬了起来。”
听她这般一说,殷姝又有些歉疚了,方才不该瞪她那一眼。她把她扶到炕边坐下:“在此等着。”说着摸出一锭碎银子,走到门边吩咐下去。
不久之后,便接到碗燕窝鱼片粥,她走回炕边坐下,亲自喂了她吃。
袖云险些被感动的哭出来,瓮着声道:“小姐,你可吃了?”
殷姝点头:“我与怀璧哥哥一道吃的。”说着还有意无意的往玉奴那瞥去一眼,“快吃,吃完早些睡下,明日可还得赶路呢。”
袖云了解她,知道怎样能够讨好她,因此又问:“小姐,方才你与爷说莫忘了答应你的事儿,到底是何事?”
殷姝果然笑起来:“后日,你想想看后日是个什么日子?”
袖云没头没脑的,一时没想起。殷姝刚不满的瞪她一眼,她就一声低呼:“忆起来了!那日是小姐的芳……”殷姝一个眼色扔过去,袖云赶紧改了口,“是个好日子!”
殷姝便又笑,二人嘀嘀咕咕嘴上说个不停。
声音虽不会太大,但因玉奴就在边上睡着的缘故,那不太大的声音也就显得十分嘈杂了。
她有些不满的翻了个身,本就睡意浅,如今又与这主仆二人同在一间,一时闭着眼睛怎么也安不下心来,心下躁动的厉害。
想到明日还要赶路,若夜里未歇好,白日怕是就得难受的厉害。因此再捱了一阵,见这二人还不知收敛时,她便有些气愤的坐了起来:“夜深了,你二人能否小声一点,夫人可还在里头歇觉呢。”
许是出身决定一切,让她在与她说话时,不自觉的就忌惮下来,原本在心中还硬气着的话,出了口,就变得软和下来。
主仆二人相视一眼,袖云就道:“夫人都未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想着来代表夫人了?”
“我只是让你们小声一点,从未想过要代表夫人,你莫在此乱扣罪名。再者,若是真等到夫人开口说话,想必你二人就该受骂了。”玉奴提着心说完,在二人难看的脸色之下硬着头皮再说一句,“如今咱们身份可都一样,都是夫人跟前伺候的丫头,我若是个东西,那你……”咽了咽口水,“你、你们自然也是。”
房内气氛一时凝结住,低沉的厉害。
下一瞬,殷姝将碗重重一搁:“你胆敢再说一遍。”
袖云同仇敌忾,便是身上有伤,亦不忘在旁怒目瞪她,主仆二人一时间脸色一般无二,同样的恶毒可怖。
玉奴心里虽怕,但嘴上还是在硬撑:“我、我并未说错。”
“小贱人!”殷姝咬牙切齿,早想收拾她了,扑过去便揪住她的头发。
不妨她会一下子扑过来朝她动手,玉奴毫无防备,当即就痛得哀叫一声,手上拼命拽住自己的头发,奈何自己力气不比她大,还是让她扯得头皮生疼,眼眶里瞬息间升起了水雾。
“快、快放开我!”她叫起来,再顾不得声量高低,满心都钻在了痛到不行的头皮上,泪珠儿滚滚而下……
殷姝冷笑,手上用力将她扯过来,玉奴痛得脸都白了,若不是自己一直拼命往里拽着,想必方才要被她扯下一大把头发。出口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别、别再扯了……松手、你快松手……”
手上拼命拽着自己的头发,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处在弱势,自不敢再与她硬着来了。
“这会儿知道怕了?”殷姝哼了一声,手上力道半分不减,用力将她拽到炕边,之后一脚朝她腰部踹去,“小贱人,快去死吧!”
“啊――”身子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一时令她疼得话也说不出来,抱紧身子缩成了一团。
主仆二人低声笑了许久,见那小贱人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袖云不免心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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