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处,虽说我这儿见了黑,不过他那儿可是见了红呢!”想起银离昨晚吃瘪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得意。
鸿鹄无奈地摇摇头,“邪医和汉阳侍卫都在前厅了,你收拾收拾赶紧出来。”
“那你叫他们直接过来吧!”我没头没脑的地穿着衣服,“这几个没礼貌的,平日进门也没见几次敲门的,今儿个到是稀奇,齐刷刷在前厅等我。”
鸿鹄看傻子似的看着,“你这个样子,要是让旁人看了,难保不会误会,好好一小姑娘,就这么给银离糟蹋了。”
“去去去!什么糟蹋了!你别给我在这造谣生事!”我一把将鸿鹄推了出去。
顺便叫净月帮我准备了遮脖子的方巾,净月看到我的淤青之后大惊小怪了半天,终于让我好说歹说的哄好了。
的确如鸿鹄所说,银离夜闯香柔院,还要求于我独处,本就令人想入非非。这要是让汉阳和邪三药看到我的伤,难保不会误会银离对我用了强,他俩误会我倒是不在意的,但就邪三药那个大嘴巴,日后难保不会把这事儿传到白也耳朵里,到时候我再解释,味儿就不一样了。
想来也是鸿鹄心思细腻,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把那两人挡在前厅的。
“所以说,银家小子不希望你调查先皇的死因?”邪三药撑着额头,满脸问号。
“他不让管就不要管。”鸿鹄斜靠在门栏边上,“我也不赞成你蹚这个浑水。”
汉阳和净月纷纷赞同的点头。
“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狠狠地拍着桌子,“凭啥他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偏就要跟他唱反调!”
“放手干吧!我支持你!”邪三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拍着巴掌大声叫好。
鸿鹄狠狠瞪了邪三药一眼,复而转向我无奈地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那你说说看,先皇如果真的是被毒死的,那银离为何要阻拦?而且整个太医院都查不出来么?”
我原来也怀疑过这个问题,不过想着能毒死皇帝的毒,肯定不是普通人能检查出来的。现在鸿鹄发问,我也觉得蹊跷,太医院那么多人,总要有个明白人儿吧。
我看了看邪三药,“先皇中的可是什么罕见之毒?”
邪三药耸了耸肩,“附子花毒,这种毒在体内极易分解,尸体表面也不会有什么中毒的迹象,最最主要的是,只要用量得当,就可以造成心痹症的假象,太医院查不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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