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他的表情,便打趣地说道:“临行前小年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我寸步不离地看着你,越是俊俏的男子越风流。”
话音刚落就听到铿铿两声,吓得我嗖嗖往上爬,那速度赶上百米冲刺了。
爬到一半就听到白也低沉的笑声,“怎么?还没进去就怂了?”
我脸一红,才想起他手中还有钨金刀,刚才那两声应该是凿石壁的声音。
不情不愿地爬了回去,白也正好将石壁凿穿,不出所料,重重的浊气扑面而来,下面的确是空的。
“我先下去,看看什么情况。”白也的声音低而且富有弹性。
他身手灵敏,像只黑猫,借力于周围的墓壁,三两下就落了地。
我不得不感慨一番!完美!
再看自己,真后悔为啥非要风度穿白衫,姨妈红变麻布也就算了,这大长衣摆荡来荡去的还影响动作。
索性将那两块破布撕了,弄成布条将松垮的裘裤腿儿绑好。感觉身体轻巧多了,便学着白也的样子跳下去。
白也点燃了一支火把,周围的环境瞬间照亮。
我们身处的位置是王墓的走廊,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文字和雕花,每隔三四米便有一个虎头烛台,在光影掩映下呈现出十分狰狞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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