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噙上一抹灿烂的笑容,不停在心里提醒自己:我是女人!我是女人!
......
距离我们1公里处的地方,有一个岔路口,是我在逃跑时慌乱之中发现,于是心生一计。
很快我们便回到了岔路口,还好一路上没碰到追来的人。
我故意弄倒了一棵相对来说小一点的病树,挡在没走过的那条岔路,然后将我们这一趟回来留下的脚印尽数抹去。
“这是怎么回事?”郁晚坐在岔路中央深处的草丛中,已经基本恢复了元气。
我把做的事都做完了,也跑到郁晚的草丛处舒舒服服地坐下,“一会你就知道了!”我故作神秘,嘴角挂着坏笑,“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呢?要不睡一觉吧!”
她的手不由得抓紧了胸口,小脸像熟透了的番茄,目光游移,可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
我神色大变,突然明白她为啥这样反应,“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休息一下、啊、反正不是你想得那样了。”
“郁晚明白......”她眼中不似刚刚神采,似乎有些许落寂。
同为女人,很快便感受了到她的痛楚。
“郁晚姑娘,我绝对没有轻薄你的意思,更不可能瞧不起你。”我顿了顿,看到她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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