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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姜友霖在救她时,她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了,不过烂开的肉还是那么血肉模糊了,加上她饿了几天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话都说不出,姜友霖好像以为她死了。
还好,她一次又一次的活下来了。
这次比较糟糕,她光是把伤养到结痂都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头一天能不用被扶着走路时,姜友霖和她说令以明不当捕快了,还带了个老女人出京城,问她要不要报仇。
她一时心软的想起以前有一次跌伤时,令以明又是给她拿药酒又是特意把饭菜拿到她床边的,摇摇头,说先跟着。
这一跟,就跟了好久,久到见到了苏若洵,久到看着他们相遇。
“这样有意思吗?”姜友霖看着一身公子打扮的连柔,皱着眉头,甚是抗拒着鼻腔里的胭脂味。
“蛮有意思的。”连柔打了个哈欠,“原本想帮小师妹赎身的,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帮她赎身了?”
“你会不答应我?”连柔扯了扯衣领,笑吟吟道:“那要我怎么样才会答应我呢?要我在这里把衣服脱干净伺候你吗?”
姜友霖哈哈大笑,“这样也不错。”
连柔听了这话,表情瞬间变冷,一言不发的转过头去看在台上的苏若洵。
真好看,和她记忆里一样,是个相当适合当花魁的人。
不是当妓女,也不是歌姬舞姬,就是适合当花魁,她被打扮过后,浑身上下都有引得人发狂的气息,无论男女。
她变得妩媚温柔,脸上的笑容完美的很,但是又让人心生怜惜,想好好供着她,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这样的人最适合当花魁了,不需要用任何才艺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只需要往那一战,多楚楚可怜啊,别人怎么舍得伤害她。
也就是这么一位本事的小师妹,她又沦落风尘了,而且又要得救了。
连柔有点羡慕,又更多是佩服苏若洵的手段,到底是怎样的心计才能让这天下间最喜欢严已律人宽以待己的男人容忍下她曾沦落风尘呢?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不可以,更勿论沦落风尘了。
也许是她那位异母同父的兄长不太一样,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她还是想看她小师妹接下来的造化。
于是,她看到了她的小师妹得罪了,至此,她心满意足的休息去了。
沐浴过后,姜友霖盯着她看,她二话不说把衣裳脱得干净。
她又不是姜友霖的什么人,既然这么帮她,那她理应报答,眼下也没什么可以回报的,唯有这一样了。
可是姜友霖没碰她,只是把她衣服一件件的穿上。
“就是觉得你最近瘦了些所以多看了几眼,你倒是玲珑剔透,把衣裳脱得干净让我看仔细。”
听着这样的话,连柔笑了几声,末了转过身去捂着脸笑,身子一抖一抖的没有声音,究竟是在笑还是哭,姜友霖分不出。
连柔笑够了,转过身去看姜友霖,问道:“你不会是对我动情了吧?”
“我一直拿真心待你,你不信而已。”
“谢谢你了,也可惜你了。”
说完这么一句话连柔就躺在姜友霖身边躺下了,姜友霖又看了她几眼,一挥手,烛灯全部熄灭。
动情了一点都不丢人,尤其是在连柔面前,有什么是什么就是最好的,这事他承认了好多次了,这是她第一次问他。
看样子她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那也没办法,他早就知道她是这样毒如蛇蝎的女人,对于她来说,别人的真心都不算什么。
没关系,他也没打算和她怎么样,只是她既然问了,他回答就是了。
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在各自的坦荡中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之后他就看着破坏别人之间的关系,陪着她继续做那些明知是不好的事,某一天,她那个小师妹主动找她。
睁眼的瞬间,连柔想了很多。
这地方一看就不是姜友霖那处宅子,所以姜友霖呢?
她现在是睡了多久,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她居然还活着。
这一次次的,她真是命大。
既然活着,就要珍惜啊。
得知所有状况后,她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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