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还手!”
“在外就给他留点面子,回去再重刑伺候!”
卞守静是不想让苏若洵看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给刘老爷刘夫人敬茶再叫爹娘的,一来她自觉别扭,二来是有苏若洵在,她心里多多少少会因为有熟人在场而不能好好的将刘延姝教的那些话说出来。
所幸,她自知不能毁于一旦,脑内异常明白的把话都说了,之后便是晚宴了,在中间的空档,刘延姝趁着卞守静要暂且替她应付众多宾客把苏若洵带到一处说话。
苏若洵想了想自己上回与刘延姝单独说话是个什么时候后,心情好了些许。
时间真好,很多时间过了时间再想想,也就没那么厉害了。
刘延姝与卞守静那时候都硬了心肠似得非要撬开她的嘴让她说出自己什么都记得,她偏不,加上那时的心绪能说得上是郁结难舒,所以一时更是让她对这二人起了甚是极端的防备之心。
不仅仅觉得这二人要逼她把事情说出来,甚至独处时,她觉得这二人有可能是要害她。
那一日,卞守静到她身后,推着她当秋千时,她竟然觉得卞守静会在她看不见的时候,悄悄用刀将她送到黄泉,所以她与卞守静说话时一直害怕着,害怕自己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那时候她是真真切切的觉得谁都不可信,那种程度简直能用破罐子破摔来形容。
所以她就想着自己贱命一条,活着也没有希望了,干脆回到那个让她万念俱灰的人身边,彻彻底底的放纵一场,之后怎么样都无所谓。
她将自己全然放弃,却被令以明这个家伙一路推到现在这个回头去看能够坦然接受的地步。
以前是,现在也是,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她一到他身边就莫名其妙的离不了?
“若洵?你有在听吗?”
“嗯。”苏若洵看向刘延姝,“你的意思是,你想将我的铺子买下?”
她与刘延姝的关系非常奇妙,一直都是刘延姝在帮她,除此外什么瓜葛都没有,她早该想到的,她这位商人朋友来找她能为了什么事。
“一样又不一样。”刘延姝笑道:“我会在别处新开一间铺子,里头的发簪与你铺子里的一模一样即可,我的意思是,一处作坊,两间铺子,甚至更多。”
苏若洵放在是走神了,所以听的不甚明白,现在清楚了,“你的家业连这点都不放过了吗?”
“其实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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