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过?”苏若洵抓紧他的手,说道:“那时候你也真忍心。”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吧。”自她不知为何突然起了要缠着他的念头并日日到录案阁缠他后,他好像就再也没有让她做过什么危险的事了,而之前呢,他也有顾及她是初来乍到,这么说来,她其实还是幸运的。
自然,老实办案是会受苦的,不过受的苦比不上她当时所要忍受的,所以上天应该还是开眼了,私底下够难受了,所以明面上是幸运舒服的,好歹中和了些。
“早就不是了吗?”苏若洵瞪他,“我也是为那些案子受过伤奔波过的,不止一回呢!你不能就因为我不会武功比起你们是笨手笨脚些就忽略我的功绩,放普通人里…我怎么样也是佼佼者吧?”
“那是自然。”从初来乍到且什么都不懂这一层面来说,她做得足够好了。
只是……
她最近似乎总喜欢主动提起以前的事,而且说的越发细致。
因为那道坎,她不喜欢提起以前的事,因为他会追问,而现在他不追问也不制作机会去提起,她反而主动说起,这让他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不那么反感从前了。
他不敢过于喜悦,因为这只是他的猜测。
不需要她完全释怀,他知道她信他多一些就好了,只要多一些他都开心。
时间果然是能冲淡一切的,他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够自然说的那让他们差些错过的误会,他还是盼望他们之间是有最纯粹,不掺合任何杂质的感情。
是过分的恋栈也好,理智过后的爱慕也罢,都只是他的喜欢。
“诶,我有点想那个地方了。”苏若洵眯着眼看天,“那个地方好像也挺有意思的,有很多地方我都未曾了解过,但好像就是有一种,那不算是糟糕透顶的地方。”
“想回去看看吗?”他很清楚那个曾让她不快的人现在可能连尸骨都化了。
“不想……过个几年或许会想。”苏若洵还是没把话说的太绝对,又是走了一阵子,她觉得累了,找个地方坐下,还是抓紧了令以明的手,“你觉不觉得我变了。”
她最近只对这事耿耿于怀。
“我不觉得你变了。”令以明尽可能的安慰着她,这不是大夫与他说的,这是令母吩咐下的。
令母是过来人,大夫则是从医术上所知的,大夫是告诉他要多宽慰些,令母则是轻描淡写的告诉他,当时她有孕时,曾想过自尽。
环境不同,令以明深知苏若洵不会想自尽,可万一就有个意外呢?
她那么敏感,万一真就想偏了呢?
“可是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