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不曾亲近了,只因苏若洵总喊累喊热的,今日她该是最乏的,令以明却偏偏要在这时候折腾她。
苏若洵有些生气的推了令以明两把,令以明握住她的手,轻轻的咬了咬,苏若洵吃痛的低声叫了一声,令以明喘着气,低头与她唇舌缠绵。
原本就没醒,现下脑子里更是一团浆糊,搂着他不是推开他也不是,后来像是找到救命浮木又像是发泄的抓住他的手臂,累人的周公之礼过后,令以明歇了歇便去耳房拿温水来给苏若洵擦身,苏若洵嚷嚷几句就舒服的睡过去了,擦身过后,令以明搂着早已睡着的苏若洵,心里的不安不知该何处安放。
她可以独当一面,而今日她也做到了,虽然还有些青涩,但是他已经看到了她的信心她的自信,这非常好,可他怕,怕她把他给忘了。
这实在难以启齿,他借着酒意说出口了,她没有回答,他只好用这把她扰醒的法子来让自己安心。
他们的关系该是很稳定了,他们不仅仅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么让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关系,他们两情相悦,也没有人要来将他们分离,可他为什么总是会有这样的猜疑?
是他太过多疑太过胆小了吗?
因为是失而复得,所以比任何人都害怕再次丢失。
她也该是这样的,不过她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么坦然的?她分明也有这样的疑虑,是怎么做到这掩耳盗铃般的不管不顾?
他没找到一个真正解脱的方法,也不想像她一样躲着避着不去过问。
她的态度太明显了,那她过不去的坎即使他提起了,她大不了就冷着他一日两日,之后就会找个法子顺着他来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开怀大笑。
她的应对方法是摆明了把那件事当作一个她永远不会说的禁忌,他提了就提了,她只当做不知道。
他知道了她是这么应对的,也因为她还需要应对所以他起了猜疑,她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她对他是不是处处留有戒心,是不是随时做好了一走了之的准备?
五脏六腑都被他自己的困惑给击碎了,疼得麻木了也想不到该怎么样去应对她心上的若即若离。
所以只好与她时时在一起,让她想走也走不了,他要她所相处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他要别人提起她就一定会想到他。
如同拿绳子纠缠在一起,就算她以后想走也不能轻轻松松的离去。
“令以明……”
苏若洵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看令以明,再看两人身上的锦被,松了口气,“快把我衣裳拿来,不然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她们现在都学乖了,会问过才进来的。”令以明笑了笑,有些无赖的抱紧了苏若洵,苏若洵因为两人都是赤条条的不好意思,但还是转过身去看着她,“快点拿来…今日还要出去的,你见过什么铺子开张第二日老板就不在的?”
“你当头一个不就好了。”令以明一想到等会儿在人前要顾及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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