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她想不来,若是叫她打打杀杀的还好些!
“刘小姐从前总说自己不过是个商人,今天看来,某些见不得人的事也没少做。”令以明低着头笑了笑,刘延姝闻言冷哼一声,“无奸不成商,但我问心无愧。”
“嗯,十日,十日内我会给你答复的。”令以明听了这些大概,说道:“捕快找上门来,是找的连柔呢,还是他呢?”
“上来就说找朝廷重犯,无论如何都只会是他们二人,是谁很重要?”刘延姝以为令以明是想交出一个平定此事,连忙堵了令以明这个念头。
“自然,若是找苏政息的,那么就是府中人出了内鬼,若是找连柔的,那就是守静找的人中有爱嚼舌根的。”令以明看向卞守静,“若是找连柔的,那还不算什么,若是你府上出了内鬼,以后怕是不得安宁了。”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刘延姝猛地严肃起来,“不是你这么一提,我都忘了这其中的差别了。”
连柔被安置在外头,原因无非就是连柔是昏迷的,该找些懂医术的人看着较好,所以卞守静去找了个老大夫。
那位老大夫的儿子早早就离世了,剩下一个孙女,她便将从令以明给的银两给的那位老大夫,让他帮忙照顾着,一来是因为懂医术,二来算是她可怜那位老大夫无依无靠。
后来她倒不是时常去看,不过之后她是发觉多了几个妇人出入,想必也就是照看连柔的,那些个妇人见着她都唠叨个不停,那日刘延姝让人把连柔带走时,认得下人的衣裳,就从此传出去也说不定。
连柔是从六扇门逃了的重犯,苏政息更是在有叛军攻城之际不见了的京兆尹,两位重犯的画像早就传遍了,从前连柔有本事打扮的光鲜亮丽还躲过追查是连柔的本事,可谁知会不会就那么巧,那几个妇人认得连柔的样子……
想到这,卞守静立马断言说是该从那几个妇人口中传出去的,刘延姝想了想,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反而确定是府上有人多嘴了,若是她们认真的,连柔躺在那那么久,她们怎么就那天才认得?”
卞守静立马闭上嘴,感叹自己在这方面还是安静的好。
“多嘴的人就劳烦刘小姐自己找了。”令以明起身,“我得走了。”
“听说你昨日等了我们两个时辰,怎么,就这么舍得把若洵晾在家里?”卞守静啧啧感叹,“我们去看你们时,不还如胶似漆的吗?”
“是我冷落她了。”令以明面无表情的,“这就回去领罚。”
卞守静原本是想逞点嘴上功夫的,现在被令以明堵得无话可说,只好看向刘延姝,“我不懂成亲的人。”
“别看我,我也不懂。”刘延姝垂眼,“赶紧走吧,处理完这事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和守静都受不了你!”
“嗯,当然你不这么…呃…肉麻的话,还是能当朋友的。”卞守静补了一句,令以明闻言,冷倪着她,看了好一阵子,看的卞守静都心虚了,“开玩笑而已,别拿你师兄的架子压我,况且我也从来没怕过你,我们要是打一场,你伤了我,怕是你更麻烦!”
“底气真足。”话毕,令以明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