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该说你是怎么了。”令以明见苏若洵一小口一小口的总算是吃完了,连忙问她是怎么了,苏若洵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别扭,“我不想说,而且不是什么大事,人嘛,偶尔有些脾气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
令以明听苏若洵这样的口气,轻叹一声,“你可以不说,可是你也该学会让自己开心。”
“开心?”苏若洵想了想,立刻笑道:“去荡秋千!你推我,就像那日一样,我会很开心的。”
“不行!”令以明顿时黑了脸,“别的都可以,唯独不准那么荡秋千!”
“切。”苏若洵嗤笑一声,“脸变得真快!”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知道令以明不准她那么玩所以故意说的,为的就是让令以明说不出别的来,从而无法继续问。
令以明出去了一天,也有些累了,见苏若洵是不打算说了,也只好作罢的与她说些别的,这说着说着,就又说到不该说的了。
原本提下棋也没什么,只是苏若洵自己有些吃醋的又提起刘延姝来,这一说令以明就记起了头一回见到刘延姝的场景,只说了一句初见时没想到还能有如今的交情,苏若洵就生气了。
并不是大发脾气,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看的他心里发毛,连连解释了几句,她只轻声说,她又没生气,他这是解释什么。
突然令以明就慌了,从内到外都是无法掩盖的慌张。
她笑的很好看,又柔声细语的,可却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毁天灭地的气势,实在叫他招架不来。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见她一头血又神志不清的躺在那一处他不熟悉的地方时。
再上一次,就要追究到他得知娘亲被临王抓了来要挟他时了。
“你生气了。”令以明说出自己的判断来,苏若洵甜甜笑着,眼睛弯成月牙,“哪有。”
这人啊真是贱骨头,看出你生气了,他是不会哄的,只会说出来,好似被看出来就不该生气一样!
明明这么说只会让人更生气好吗!
都瞧出来生气了,如果不是那么一回事的话解释两句能怎么样吗!
就像当初她想知道他与她前身的关系一样,他越是不说,她越是生气,虽然她的生气与怀疑时至今日来看都是合情合理的,但是他的死活不说无疑是逼着她爆发。
她就看看,过了大半年的,他还会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他在她印象里不是聪明绝顶可绝对不笨,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不明白从而犯第二次这种错误。
“连柔那边是由守静照看的,而苏政息则是由刘延姝照看的,前者危险是大可她现在一动不动的,后者光是能动这一点就不得了了。刘延姝到底是个商人,这种买卖她仅仅是不吃亏而已,肯帮忙多半是出于情分的,所以我才说想不到会有今日的情分。”
“不过这个情分说的是你和她的,她也算照顾了你一段时日,这段时日里她那个奸诈的商人脑袋可没向我要一个铜板,这说明她是真心诚意的待你。”
至于苏政息,苏政息伤了人,刘延姝向他要五十两是应该的。
“说的我好感动,都想回刘府一趟与她义结金兰了。”苏若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