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与姜友霖不是第一次交手了,再毁人地方也没意思,于是两人就坐在那,比内功。
这两人也不是闲得慌,只是都信心十足想要拖住彼此,所以找了个能安安静静又不相上下的来比。只可惜事与愿违,内劲固然是不像拳脚功夫般大动作,可到底也是伤人的东西,硬是把隔壁雅间的杯子都震碎了。
听到动静,令以明想起这是刘家的铺子,收起内劲,“不如猜猜,此时你的府上是何光景吧。”
彼此都清楚最大的危害就坐在自己对面,所以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即使如此,姜友霖也还是起身离开了。
令以明只需要跟着他往他的府上去,那么不管姜友霖派多少人去刘府也伤不了苏若洵。
现在看来,他是稍胜一筹了。
“门口外十步远内有一个人,屋顶上又有一个。”苏若洵数给不能走也要人把他抬来此处的刘公子听,“若我没听错那边窗底下也还有一个人,刘公子你大可放心了,有这么多人保护着,你就算是再伤了一条腿也不会有事的。”
“我就是随口问问怎的有些异响你就回了我这些,若洵,你是怎么从那些声音里判断出来的?”刘公子一下支起身来,苏若洵只是笑了笑,“听的多了,自然分得出。”
“我是知道爹爹素来有与些高手来往,可是怎么高手都往你这儿来了呢……”刘公子挠了挠头疑惑的说着,苏若洵见状,便问:“是了,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也不是大事,就是刚才延姝来看了我,说是我一个人无聊着倒不如来找你,一来我可以解闷,二来又可以逗你笑。”刘公子撑头,说道:“我现在是没办法去扑蝶了,不过说些玩笑话还是可以的,你要听吗?”
“你伤着,就别费神了。”苏若洵皱眉,“延姝还与你说了什么?”
外面突然多了人守着,而她保守估计是三个,外面的人数目只会多不会少,单凭这个变化就很不对劲了,再加上是刘延姝让刘公子来这儿的,就更加不对劲了。
这可一点都不像是刘公子说的那样,只是让他过来解闷,反倒像是避难躲灾。
“没有了啊,就说让我多注意些,别把另一条腿也伤了,说是到时候就不知道得躺着多久。延姝就是这样的,每次想在我面前耍狠,可总是一不小心就把语气放柔。”刘公子没看出苏若洵哪不对劲,苏若洵见状,只得打消了向刘公子打探是怎么了的念头。
把这么一位腿伤了的人送来她的住处,她若是还往外走,不说对不对得起刘延姝的苦心,只说这刘公子的感受,若她真的出去了,怕是从此以后就是仇人了。
一时的好奇可比不上以后的长远。
“对了。”苏若洵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能不能将我那位卞师姐请来,她也是个有趣的人,不像我什么玩笑话都不会说,把她叫来,无论如何都是好些的。”
到底有什么事,看请不请得来卞守静就知道了。
等了又等,听到丫鬟来说卞守静前不久同一位男子离开了的话,她就明白了个大概。
“别和我谈什么光明磊落,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再下作的事我都做得出来。”卞守静拉了拉连柔,把剑横在连柔脖子上,“带路,不然她很快就会在睡梦中死去。”
姜友霖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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