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为幸运的得到了回应,现在变成了这样,她也只能认命。
世间活着的人那么多,得不到回应的绝不止她一个人,不过过程如何,那也都只是寻常。
“不是我不信你,只是丫头,此事不该还需多加考虑吗?起码…起码也等到身子好了再说啊!”
令母不知这两人是怎么了,她只能尽量拖着。
不管令母怎么暗示令以明,令以明也还是没说话,他就站在那听着看着。
苏若洵留下来了,因为令母着急的快哭的样子,她不忍心了。
明明这是她和令以明的事,怎么最难过的却成了令母呢?
令母那么着急地问,还说替她做主,这紧张的程度,和现在什么都不说的令以明比起来,她都快以为,令母才是那个把她称为‘心仪之人’的人了。
假如令以明有令母一半的热情,那她说不准都能将这件事忍过去,继续自欺欺人。
她还是不够坚定,她渴望被宠着,因为她觉得只有那样才是看重的表现,以前对卞守静等人是如此,现在令母劝了几句还红了眼她就不忍心也是如此。
一边想着多苦多累都要靠自己,一边又仅仅是为了别人的不舍而犹豫。
因为没体验过这种被长辈疼着宠着的感觉,又清楚离了这位之后可能再也体验不到,所以更加不舍。
这也是为何她能决定离开令以明的理由,因为令以明给她的回应比以前卞守静等人少太多,她有尝过更好的,所以即使心存爱慕,她也还是能狠下心来。
深夜,苏若洵在令母房里休息,不为其他,只是因为令母怕苏若洵跑了。
其实令母的身份她也只是从令以明叫她做娘亲中判断出来的,究竟是不是,她其实也没有一个判断,到底令母还叫她丫头呢,这么亲昵,她其实也不过是令母认识了有段时间的人罢了。
不过从令母的这个举动来看,她敢肯定这两人即使不是亲生的,身子里流得血也是出自同一处的。
“我还病着呢,就不怕我身上的病气?”苏若洵故意咳嗽了几声,令母见状道:“大夫说你再过两天就好了,不打紧的。”
“也对,那两天后我就能去游历了。”苏若洵笑了笑。
“你这丫头……”令母说不出别的来,把灯一吹,房间变得暗暗地,苏若洵闭上眼。
过了近半个时辰后,令母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随后,苏若洵睁开眼睛。
下午睡了那么久,她是真的一点儿困意也没有,原本还连翻身都不敢,生怕吵醒令母,现在看来是不怕吵醒令母,不过倒是误打误撞的让令母放心的出去了。
都过了这么久了,令母不可能还没睡着,若是想去茅厕,那也不大可能,她睡前可没怎么喝水。
令母这是去哪儿呢……
并不需要逐一寻找,只需走到外头,瞧瞧哪间房里还亮着灯,那就清楚了。
亮着灯的还有三间房,其中之一就是令以明的房间。
忍不住好奇,她悄悄的走了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虽是没听到说了什么,不过好在听到了脚步声,她连忙回了房间躺下。
令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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