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让自己当作不知道呢?”
“我知道你不是她。”很早就知道了,她们的性子绝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以我才会信你。”
“那我真是谢谢你的信任了。”苏若洵转过身去不看令以明,“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下去了,对不起了,你大抵又要再费些时间去找一个与她相似的人了。”
那日他去青楼的事,她没有细致的追究下去,令母在那清幽小径里对他发脾气时说的那些略奇怪的话,她也没问那是什么。
前者他主动与她提起,后者他一句都不说。
前者因为他主动提起,所以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是信他的,后者他不愿意说,她也不想逼他,而这件事,她都已经是撕破脸面的问他了,可他还是什么都不说。
承认他喜欢的是那个苏政息安排在红胭院的花魁苏若洵很难吗?
承认他对她好,甚至以前在六扇门时就多加照顾只是因为她们长得一样又很难吗?
他与以前的苏若洵一样,善良又残忍。
一个是把身体还给她,让她知道这些事;一个虽然把她当作替身,不过却自以为这样比较不伤人的始终不说。
她一时竟分不出谁比较残忍。
以为是失望到绝望了,可又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一边因为他的不回答而继续难过,一边又盼望着他下一秒能与她说。
因为还有希望,所以才会觉得越来越难过,要是一早就死心了,那还少受些罪。
好难过啊。
身子不知是怎么了,原本就只是因为病了所以有些许难受而已,现在连呼吸都不顺畅,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又像是身子里多了个怪物,连放置她吸进去的空气的位置都没有了。
那怪物是什么?
她该怎么样才能让怪物离开?
她要发泄,她要把说不出口的难过全都用大喊大叫的方式发泄出来。
可是不行啊,一来会影响到别人,二来,若是嗓子哑了怎么办,从今往后可就要想办法养活自己了,身上每一处都极其珍贵,说不定就会变成好用的东西,可不能让它伤了。
罢了罢了,还是忍一忍吧,忍一忍就过去了,就不会难受了。
因为知道苏若洵现在是听不进他的话了,所以令以明离开了苏若洵的屋子,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事实就摆在那,只是等着人去把围在外头的薄纱取掉窥其究竟,不过再拿之前,每个人心里都有不同的猜想。
他想他大概知道苏若洵是怎么想的。
她已经往让她厌恶的方向想了,他的答案究竟是怎么样一点儿也不重要,因为说也只是说而已,没有任何能够证明他说的是对的证据。
她不是六神无主的等着他的答案,她已经偏向其中一方了,此刻他说什么都好,她都会将他所说的字眼扭曲成他是在掩盖。
这就好比审犯,他如果已经认定那个人是凶手了,那么那个人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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