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发觉的?”令以明问道。
“就从刚才你的话里察觉的,是不是太迟了?你呢,你瞒了我多久?”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苏若洵往后坐了些,靠在软枕上。
“从离开这里起的第二日我便发觉了,不过我想他们应该在更早之前就跟着你,或是我了。我试过要与他们谈谈,可他们并不想与我见面,甚至有几天我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他们什么都不做只是悄悄跟着的行为让我一度放松,不过从你病了来看,是我太早放松了。”
“昨晚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刚才你是不是自愿出去的?”
令以明看着苏若洵咬了咬唇,然后扬起笑容。
因为病了,所以她的嘴唇比平时少了些血色,精神也差了许多,大抵就是因为病了,所以她没有好好的伪装自己,让他轻而易举的就看出了她的神色并非真心。
“昨夜是我没把自己照顾好,刚才也的确是我自己出去的,与他们有关,不过我的病赖不得他们。”苏若洵发觉自己看不透令以明此刻的神色,不多说,只是笑道:“你这是怎么了?不信我吗?那你检查一遍好了,我身上可是什么伤口都没有。”
“你好好休息。”令以明起身,将从自己屋里拿过来的被子毯子铺在地上,苏若洵见状,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病了,总该有个人照顾着。”
苏若洵笑了笑,躺下,盖好被子,道:“把灯都熄了吧。”
她怎么忘了,刚才他说过的,她近两日不要出去。
究竟是为什么不出去呢?真是因为病了才担心的让她别出去,还是其他?
答案在她心里,她想知道,又更想一点儿不知道。
有人睡着,自然就有人醒着。
苏若洵已经睡下,可连柔这才梳洗完穿上衣裳,坐在铜镜前,让人梳着她的一头青丝。
“这点事也要丫鬟伺候,若非看见你还长着两只手,我还真要你那只手不仅是拿不起重物,而是直接被废了呢。”
“下去吧。”连柔侧头吩咐了丫鬟一句,丫鬟低着头,将梳子放回镜匣内,快步退了出去。
连柔在丫鬟走后,拿起梳子,给自己梳头,姜友霖见状,又道:“心情很好?这么说你都不生气。”
“生气就是中了你的圈套。”连柔梳了一会儿就放下梳子了,“想着不能让你舒坦,我也就不生气了。”
“那你是该讨厌我呢,还是恨我呢?”姜友霖见连柔向他走来,笑笑将人拥入怀,“和你做伴真危险,总得担心你会不会在下一秒就掏出利器来将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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