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友霖说的话就和她希望的一样,她该高兴的,可是脸就跟被冻僵了一样,实在欢喜不起来。
“替我谢谢那个人。”
“为何?”姜友霖疑惑挑眉。
“他替我撑伞了。”
姜友霖闻言,一怔,而后捧腹大笑。
“你还是亲自和她说吧,没看出来,她竟还是个重情的。”
现在会见到谁她都不惊讶了。
了解她的不是连柔就是卞守静,是前者那于情于理都对得上,至于替她撑伞没让她淋湿这一点,大概就是她一时慈悲吧。
若是后者,那是不大可能,可世事难料,她与卞守静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了,说不定是其中发生了什么,是卞守静的话,那替她撑伞就容易解释了。
最后出来的答案是她容易接受的。
“是故人呢,就不打个招呼吗?”
姜友霖见连柔与苏若洵对视一眼后就各自移开眼,为她们的生疏与默契惊叹。
“我为什么还好好的你知道了,接下来你还想知道什么?直说便是,何必做这些没用的事。”
苏若洵是真的想要一个能让她解脱的答案,然而姜友霖做的只是离开雅间,让她与连柔独处。
上回与连柔独处已经是很久以前了,那时连柔还是个逃犯,而她则是个知道逃犯在哪也不能声张的普通捕快。
现在身份还真是不一样了,她无法给连柔定出个身份来,更无法判断自己是什么。
充其量就是一个还活着的人。
“我还以为他会将你照顾的很好呢,原来也不过如此,不过跟着他总比跟着苏政息好些,两者硬要选个高下,你是选对了的。”连柔的口吻像是在嘲讽,冷硬的字眼让人听了不舒服。
“如今你可以随心所欲了,一定比以前高兴吧。”
隐藏了那么久,总算能够将自己的真性情摆在脸上了,换谁都该高兴吧。
“自然。”连柔垂眼笑着:“你呢?”
她?
“如果没有你们的话,会更开心。”
没有她们的话,那她就能一直近乎病态的沉浸在梦与现实的游戏里,能够将伤害放在现实,然后不顾一切的陷进梦里。
可是现在不行了,必须彻彻底底的清醒,必须又要面对这些不愿意见到的事。
他们究竟是想怎么样呢?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见到姜友霖她尚且平静些,大不了就是一死,可见着连柔她就不是这么想了,虽然在连柔手里也大不了是一死,可过程会痛苦百倍。
刚才姜友霖说连柔重情,这事是不是真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连柔该是记仇的,她与连柔算不上是有仇,在她眼里甚至还有一段时间相处的不错,不过在连柔眼里,怕是一直在忍受罢了。
积攒了那么久的憋屈,都散了是最好,怕就怕她都记着。
“也是,无忧无虑的到处去玩儿,是该开心的,不过你与他越是开心,我就越是生气。为何如此,你若是说对了,我就会考虑对你好些,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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