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在青楼里和在苏府里也没什么区别。
该和她保持一致的人不想逃,鸨母又让人伺候她,加上她也知道,光凭她一个人,打不开后门,也翻不过那堵墙,干脆就听话的练舞好了。
鸨母对她不出声这事感到疑惑和些许生气,可那也没办法,她实在不想出声。
已经身处让她不喜的地方,既然出声也没法求救,那她为什么要出声?
还没自尽是想着她好歹要留着一条命,寻着机会逃出去。
她还有好多放不下的东西呢,她可不能死。
这世界有那么多好玩的地方,她还没去过呢。
卞师姐的伤到底怎么样了,都过去这么久了,她还没知道呢。
他究竟是信她还是骗她,她也很想知道,不管答案是什么,都想再见到他,亲自问一问。
不过现在看来大概是不需要了,因为他先开口问了她。
她先是趁他不注意‘逃’回苏府,叛军攻进京城后,她又和苏政息消失了,之后他们在一间青楼遇见,翌日他就把她带到他娘亲跟前,说她是他心仪的姑娘。
他没有咄咄逼人的问她究竟是何身份,也没有讥笑她沦落到那种地方,只是像她担心的一样问她信不信他。
他和她的担心是一样,都在疑惑对方究竟是不是信自己的,都害怕自己的信任被辜负,可是在不确定的时间里,他就和她一样,盲目的信任着。
她半夜拿着毯子给他盖上,万一她是苏政息安排来杀了他的,只是趁着这么个机会来靠近他,那他不就死了吗?
她也是一样,就算昨晚认出他来了,万一他是怕在青楼里杀她,她会大喊大叫引来注意才以救她的名义带到僻静处的,那她现在尸骨都该凉了。
她不是没想到这一层,只是宁可信他也不信自己。
他应该也是一样的。
这就够了。
得到回答后,令以明笑了笑,看向令母,说,“我与她有些时日没见了,既然您也见过了,那我可否单独与她说说话?”
令母点点头。
令以明带着苏若洵回到旁边的屋子里,问了那些姑娘们想去哪,她们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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