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接下来…该怎么做?”
“担心是无用的。”临王撑着头,“令以明的母亲在我们手里,他自会好好办事,至于苏政息那边,天牢一事如若确实是他所为,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与令以明之间并无信任,不过就是他肯定令以明不会做到紧要关头才突然良心发现,宁愿牺牲他母亲的性命也要保住别人这种蠢事。
“对了,前两天我吩咐你做的那件事怎么样了。”临王突然记起自己前两日吩咐的话,看向属下,属下连忙道:“人已经送过去了,就是不知道事成了没有……”
“那好,告诉马夫,去承王府。”
有的人能坐在马车内来去自如,有的人是想不顾自己的身体,即使淋雨也要去把自己要做的事做了,却被人拦着哪也不准去。
消失的每一个瞬间都有可能发生了很多事,距离将事情包裹在平静内,让远处的人毫无察觉,即使某种预感在告诉他不对劲,却也只能煎熬的待在原地等待事情发生。
“她什么都不会,现在又下这么大的雨,若她只是出去走走,结果被困在路上没办法回来怎么办?”
令以明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苏若洵是平静下来了,可也绝不可能放松的到处去闲逛,可他还是担心,万一,她就真的只是出去走走呢?
外面这么大雨,万一没人肯收留她,那她岂不是得淋着雨跑回来?
万一……万一……
其实他也知道没有万一,只不过是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
高卓奕石赤瑜的身份还不明朗,卞守静受伤了,连柔就在审讯堂里,就只剩下苏若洵了。
如果她其实是一直在骗他的话,那他真是佩服她,皮囊没有任何变化,全靠心机把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她是趁你进去后跑着离开这儿的,大概这就是你说的出去走走吧。”
为什么要这样呢……
“她可是苏大人的养女,既然是往那方向去了,你们应该有让人跟着吧。”
“这就不是你该过问的了。”
大雨滂沱,透着凉气的雨把人浇的脾气都没了,令以明拿着饭菜,去了审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