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以明皱眉,“不要得寸进尺。”
“好的。”刘延姝面向小厮,“你们去把那边三张桌子的茶壶茶杯换成次品,还有,离雅间近的椅子收起来。”
“画像。”令以明走到刘延姝跟前,刘延姝打开放着账本的柜子,翻了翻,递给令以明,“我一介草民是不该干涉其中的,不过既然事情要在我这发生,我提防着总不是错吧……”
令以明不出声,把画像拿到傻子房间去,这画等会无论是好好的摆着让皇上的人看见,还是被苏政息的人撕碎了,只要不是化成灰,就用得上。
至于这间茶坊,此事了结后,他可要费点心思好好查查这刘延姝的来头,一眼就看见有人跟着他不说,看她的样子似乎是等会儿要发生什么也猜了个七八成,这等精明要都摆在了生意上,她哪能还有时间天天待在这小小茶坊里。
出了茶坊后,令以明骑着马,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他只是一位捕头,自然没有能够随意进宫的权力,即使是有急事,也理应先告知京兆尹大人,他这属于越界,可先坏了规矩的是皇上。
他只是出现在宫门前,之后他就看见有人离开了,当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宫门外徘徊了一阵子后,有两个打扮的像是御林军的人来请他进宫。
还是御书房,还是那位即使到了尽头也要高高在上的皇帝。
现在的情势已经很明朗了,他不但活着还进宫了,如果不信,皇上何须对他一个捕头如此耐性。
可即使如此,皇上见了他的眼神又满是一副要看穿他所有心思的打量,真不知是生性多疑,还是把猜疑当成了习惯。
“你方才说担心人证被毁,想要快些与苏政息当面对质,你可知这话在朕面前说有多可笑吗!”
令以明垂眼,道:“请陛下恩准。”
一桩大案,现下查出来京兆尹是背后主使,身为捕头,找皇帝帮着解决这件事是惊世骇俗又是理所应当。
就在皇上还未出声之际,公公进了御书房,在皇上耳边说了几句话,还拿出一张画像,令以明偷瞄了一眼,从皇上的脸色,他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他刚刚说完担心人证被毁之际就有人动手,真相还含糊不清的同时又是那么的清晰,只差从某些人的嘴里说出一个和他所说的怀疑之人的名字相同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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