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所以他打算继续和傻子亲近下去,好问傻子关于苏政息去时的更多细节。
“令捕头。”刘延姝见到令以明,模样看上去不大高兴,“您将一位流浪的傻子交给了我们这儿,说是重要的证人,身为有能力的,帮一帮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澡也洗了,一日三餐也伺候周到了,怎的您却不提关于他还要住多久这事呢?”
“他平常不怎么说话,应该不会打扰到茶坊里的客人,至于照顾他的费用,你说便是。”令以明身上一点银两也没带,不过说这话倒是底气十足。
“也不是费用的事,只是我担心令捕头不打算负责,才唐突的问了,望令捕头不要挂怀才好。”刘延姝装模作样的给令以明施礼,一抬头,令以明已经不见了,她左右一打量,见令以明已经进到屋内,她皱着眉头,一手撑着旁边的桌子,心里实在分不出这是好是坏。
“小姐,您怎么了?”伺候刘延姝的丫鬟疑惑的问。
“没事……”
“黑…黑衣裳……”
令以明看见眼前的人支吾了半天才说出来的三个字,皱着眉头,还未开口,就见眼前人又掀起了床上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这…黑衣裳……”
令以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想了许久,问,“下雪时会穿的?”
傻子应该是听懂了他的话,一边拍手一边说雪。
为了确定他想的是对的,令以明找来当初他画的苏政息的画像,叫人拿来笔墨,在旁边添了几笔,他还未画完,傻子突然抢过毛笔,快速的在上面添了几笔,末了乖乖的把笔还给他,指着画,一直念叨着黑衣裳。
坐着马车,还披了披风,按照苏政息的淡然来看他应该是觉得没人看见的,如果附近有人靠得近且一直盯着他看,他应该想办法解决了那个人才对。
也就是说,这傻子就算离得近,那也不会看的太久。
“你还记不记得有什么?”令以明抬头问道。
傻子皱着眉头,捂着头又想了一会儿,然后在画像旁画了一个玉佩,甚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