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见她,决定时他完全没想过还有这个作用。
当苏政息回到苏府时,天色已经晚了,桌上的菜应该是刚刚摆上的,还有些许热气,而苏若洵坐在一旁面无表情,仿佛死了一样,眼里什么都没有了的和那日真是像极了。
巧了,连她穿的衣裳都和那日差不多,就像是醉酒后一样的酡红色衬得她肤白如雪,在那样艳丽的颜色的衬托下,更显的她死气沉沉。
将近一年的时间,以为能改变很多,没想到还是和一年前一样,一样的人,一样的景。
苏若洵知道苏政息在打量她,所以她颔首唤了声爹爹,苏政息心情似乎不错,应下后,就坐下用膳。
从六扇门离开,坐上马车,回到苏府,这一段路并不长,她就像是离开了水的鱼一样,清晰感觉每一刻都在增加的压抑。
上次苏政息对她做了什么她还是记得的,原本以为她对他又打又踢的,他该气的久一些才对,无论出于什么理由,见不着就行了。
这才过去几个时辰?
有了上回的经验,这下苏若洵把厌恶完完全全摆在了脸上,当然还有那么一点让她自己又气又狠的无可奈何。
苏政息看得出苏若洵的想法,自然而然的,就恼了。
不过为了大事着想,他还是把这些情绪摆在了后头,先问了苏若洵关于令以明的事。
“我今日见了令以明,他好像有要投靠我的意思,我是让你去接近他的,怎么他有这心思,而你却不告诉我呢。”苏政息紧紧盯着苏若洵的面容,看着看着,恼火都不知道去哪了,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亲手养大的姑娘正如他所料的一样长成了精致的美人,就摆在跟前,他却没法下手。
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明明与奴隶的生活并无两样,甚至要更糟糕。
他还记得,大约是在她十四岁时,他给她送了一只小狸奴,后来有一天他去她房里时,见她只顾着把它抱在怀里,不好好回答他的话,便把那只畜生抢了去,他还未说什么,她就跪下求着他放开。
总是逼得她开口求他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他以为她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得习惯了。
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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