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有什么让你做的事,你只需要让令以明更信你些就行了。”
“是。”
高卓奕和石赤瑜因为心中有愧,所以还真的是一大早就去把鸨母抓回六扇门了,关在审讯堂内,等着连柔和卞守静去审问。
查案是不能耽搁的,所以即使昨晚苏若洵转达了令以明的话,两人也是早早的就起了,换上衣裳,就立刻去了审讯堂。
“两位姑娘,我是真的不知道!无论你们怎么样我也说不出的!”鸨母才被夹起来就开始大声说着这种一听就知道是心虚的话,正在选着刑具的连柔闻言看向鸨母,抿唇一笑,“受刑前说的话是绝对不能尽信的这种道理我还是知道的,很快你也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给你选一下,是想要针刺入你指甲边上,还是想要我在你腿上割上一刀,然后找只老鼠来啃你腿上的肉呢?”卞守静倚在架子边上,善良的让鸨母挑选接下来的刑法,“噢对了,勒住脖子缓缓用力那种让你清晰知道自己在接近鬼门关的招数也是很值得体验的,你选吧。”
鸨母闻言强装镇定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无论你们怎么严刑拷打我都不会说的!”
“好吧。”卞守静看连柔似乎有了心意的方式,便道:“希望你在一个时辰……哦不,一刻钟后还能这么坚持的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像粗鲁的拷打那样的事通常都是由卞守静来的,可是像用针这种事细致的事还是得有连柔这种耐性记好的人来。
比起直接把十个指头都扎完了,还是慢慢来,一点一点的刺进去容易让人崩溃些。
“我记得第一回进红胭院时我就见过你了,那时你好像是当时的鸨母的得力帮手对吧?红胭院到现在换过多少任的鸨母啊?你总算是熬到这位置了,也算是挺不容易的。”话说了多久,针就刺了多久,话毕,连柔松开手,见那根针稳稳地扎在了鸨母的手指里,浅笑。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鸨母的嗓音已经蒙上哭腔了,手指传来的刺痛让她陷入了极大的恐惧,这才第一针,她不敢想象之后会有怎样的痛楚。
“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得等你确切明白钻心疼是什么意思后才能清楚。”连柔吹了吹鸨母的指头,笑意又添了几分,拿起另一根针,开始往第二个指头刺去,“你不说也不要紧的,反正我现在做的事是理所应当的,我只是在尽一个身为捕快的责任。”
第二针也刺好了,连柔看着冒出来的点点鲜血,转过头,看向卞守静道:“这样的美景可不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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