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吗?”令以明嗤笑了一声,“我原先以为你是有的,可现在,我分不清。”
她没有真心吗?她有的,在对着他们时永远都是笑脸的那个人也是她,为什么说她没有真心?
她那时的笑容也是真心的,因为她是真的开心,虽然比起真正的开心,她更多的是想去把开心的样子维持好。
“他刚才有与你说话的,应该是又吩咐了什么事吧,你大可不做。”令以明说的话让苏若洵困惑,想了想,苏若洵大致明白了令以明的意思。
那个梦里,令以明好似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而现在他是说她大可不做,这两句话都是阻止她做事,她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事,但她清楚令以明一定知道她这具身躯之前的主人是要做什么事,可无论她怎么样,令以明都不肯说。
她真的想知道,苏政息为何要收养她,又为何要让她偷拿档案,还有挑拨离间对他是有什么好处。
她觉得如果令以明把这具身躯从前是什么身份告诉她的话,她可以想得出来。
被蒙在鼓里还要做着不知是好是坏的事,这感觉并不好受。
提线木偶是可怜的,然而当一个有自己想法却只能被控制着的提线木偶更加悲凉。
她害怕一个人待着,害怕所有和阴暗接近的情绪,她受够了那种感觉,她渴望快乐,而最近这些天所发生的这些让她不明白的事则轻易地将她放逐到崩溃边缘。
她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什么坚强的人,她没有保护自己的办法,这些日子有过的欢声笑语就像是她的救命稻草,然而现在救命稻草在慢慢的腐烂,她希望是自己看错了,只要有个人来给她当头一棒,让她清醒,让她明白这根稻草还好好的。
“他什么都没让我做,甚至没有让我把高大人的档案给他,真的,你相信我……”苏若洵以卑微的姿态抓住令以明的手,她屈膝,像是要跪下一样,“我真的没有……”
“你现在像是行刑前的凶徒在求饶忏悔,是真是假,只有你自己知道。”令以明反手拉住了苏若洵,“苏小姐,我可受不起你的跪拜。”
“你为什么不信我,我早就说过的,我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个时代的,我什么都说了,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当一个人不信你时,你说什么都好,在那个眼里都只是笑话。
这点苏若洵是知道的,所以当她说完后,她就松开手,蹲在地上,不再多说。
横竖…也只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