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听得瞠目结舌,不就是不远处有座丧尸城么,怎么说的比地狱还要来的危险。
“姑娘你可别不信,”老伯见她这副模样,把头凑近她些许压低了声音悄悄道,“尤其别去前面的小镇,现在这里只有老头子我一人居住了,其他人早就被吓得背井离乡。”
“老伯,那你,为何不离开。”看来这老伯确实知道那丧尸城的事,不过如此危险的地方他还要留下来,这・・・・・・
“这里是我与老伴生长的地方,老伴葬在这里,我们早夭的儿子也葬在这里,我哪儿也不会去。”老伯目光顿时变得绵延悠远,混浊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思念。
“老伯,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儿,人嘛,总会有个生老病死的,有个一生作伴的人不容易,但谁也摆脱不了命运摆脱不了生死。”
沿着泥泞小路行走,精致的绣花鞋上早已沾满泥土,这天怪异的很,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这才多久已是乌云密布。越是往里走,气温越是低了,缩缩脖子,不禁打了个寒蝉,好冷。
“姑娘,这儿温度低了些,会比较冷,忍忍哈,一会儿到了家围着火炉烤烤就没事了。”老伯似乎早已习惯这诡异天气,那单薄的衣料并未让他感觉寒冷,反之,瞧瞧他面色潮红,似乎还有些热。
“我没事,老伯您尽管带路就成。”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君祁,她哪儿还会因这寒冷怯步,在那极北之地,可比这里冷多了。
穿过茂密竹林,视野逐渐宽阔,空气中满是泥土的味道,将腕上白色丝带取下挽住披散在背上的秀发,雪白的纱裙随风起舞,净白出尘的面容显得有些苍白,清透璀璨的眸子里,却满满的都是期待。
“姑娘,我家到了。”
老伯接过她半背着的竹篓放下,指了指前方的一间茅草屋,茅草屋显得有些破旧,但看上去却是极为干净的,外面铺着的石子路微微泛着光泽,石子缝中冒出不少青绿小草照显着它顽强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