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想必有秘密需要他们去寻找。
“好,你们也小心。”
王伯家简陋,但好在可以遮风避雨,拍了拍身下硬邦邦的土炕,翻来覆去许久这才渐渐睡去。
夜幕下,王家村陷入沉寂,突然,黑影闪过,尖叫连连,待众人察觉,却已是第二日黎明。
王伯对门人家,此刻却是人山人海,那才从地里忙活完的村民们缅着裤腿,赤着满是泥土的双脚还来不及回家清理便匆匆跑了来。
“王伯,那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上官雪又起床气,这一大早被吵醒,着了中衣就怒气冲冲冲了出来。
“对门王二的儿子被杀了。”
“什么?”
几人大惊,匆匆跑了去,‘嘶――’待瞧见地上尸体,皆忍不住倒吸口气,这,这,身首异处,这明显是被分尸。
“岂有此理,何人如此残忍。”玉君祁额角青筋突起,俊脸上是满满的怒意,无形的气势自他身上散发出,看的周围村民不禁哆嗦。
敢他眼皮子底下杀人,胆大妄为。
凑近瞧了瞧地上节节尸体,温润的脸染上些许肃杀之气,“看来我们得在此地多逗留几日。”
“请问死者家属是谁,我们是京城来的,我们大公子二公子亲戚在朝为官,还请死者家属及各位把知道的都告知我们,我们也好帮忙找出凶手。”
“花梨姑娘,你说的可当真?”
“自然不假,”言罢,指了指玉君祁与云辰,柳眉轻扬,浅笑盈盈,“这二位便是我们家公子,他们武功不错,大家放心。”
“京城的人啊,”一位妇人顿时痛哭,“京城总算来人啦,可怜我那闺女,呜呜・・・・・・”
“大娘,您先别哭,能告诉我们,您闺女怎么了吗?”
上官雪急急掏出手帕递了去,眼下这档口,最是忌讳人哭,瞧,这周围众多村民都开始抹眼泪了。
“我闺女几日前被那采花贼玷污,自杀了,我可怜的女儿啊,大好年华就这样消香玉损!”言罢,妇人猛然跪地痛哭,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得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