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珠虽然没有拉下脸来,却明显对宝琪县主之外的几个人是认不出的样子,夫妻二人都不像想打招呼的样子。其中一个身穿猎装的高挑少女便冷哼了一声,直接打马过去,宝琪县主等人也随即跟上。
明重虎与晏少柏本来与这几个人也不是一路,自然是驻足停下说话,众人不论先前有什么龃龉,郴州战场上经历了一圈,关系已经缓和亲近了许多。
“长公子,少夫人,那些都是小孩子胡说,两位莫放在心上。”虽然晏少柏和明重虎只是刚好经过,但还是不得不打个圆场。
“咳咳,另外那几个人是谁啊?”明珠见予钧一直没说话,便知他比自己还要在意那些流言,一时间反倒顾不上生气了,索性轻咳一声,又轻轻拉了拉予钧的袖子。
“右江王世子、小郡主,宝琪县主,惠庆大长公主的孙女,孙子,永忠侯府小公子,还有一个,永福公主的儿子。”予钧终于缓和了脸色,随口将众人的身份一一点出。
“那我如何就得罪了他们?”明珠还真心有些不明白。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这个道理自然是简单的很,但是自己对这些人连认都认不全,听起来全都是皇室或外戚子弟,也没有什么交集或者正面的利益冲突。
晏少柏斟酌了下言辞:“这个,小孩子信口胡说,原也未必是因为有什么开罪不开罪的往事。少夫人心怀天下,这样的童言无忌,还是不要放在心上就好。”
“童言无忌?”予钧冷哼了一声,随即又强自舒展了眉头,晏少柏与明重虎都不是这样口舌轻薄的人,这事情定然与他们无关的,也不好再对着他们摆脸色。随口转了话题:“回京几个月了,你们的伤可都好了?这次打猎收获如何?”
几人皆调转了马头回营帐,路上闲谈了一回,也就将这事情暂时放下。只是予钧即便是说笑之间,似乎心情也不是那么好。明珠一直留意他的神色,待和明重虎晏少柏二人分开了,才在营帐里给予钧绞了一条擦脸的巾子,又亲手给他揉了揉肩颈:“好了,别这样不痛快。那些小孩子信口胡说,哪里值得这样在意。”
予钧还是垂目不语,待明珠又给他揉了一会儿肩,才将她的手握着轻轻亲了一下:“这事情,我不信是偶然。”
“那你觉得是谁?”明珠和予钧合作议政的时间其实比做夫妻可长的多了,一听他这口气便知道大概的意思,“王爷?渭阳夫人?昌亲王?还是旁的王爷?”
予钧摇摇头:“我倒也确定不了。但王爷应当不会,他目前做下的几件事都是同一个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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