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今后必定不再说郡主了。”
这“慈母之心”四个字实在用的犀利,厅中的气氛又在微妙起来了。顾王妃也有些无言以对,倒是恨不得明珠赶紧回去长风居了。
偏偏明珠这次坐下,并没有要早走的意思,只是大大方方地侧头吩咐白翎:“跟长公子说一声,我还要晚些回去。叫人将长公子平素用的汤药赶紧预备上,行针的郎中也安排一下。”
女眷们的闲谈终于重新各自开始,又足足坐了小半个时辰,宾客们才随着前庭宴席的结束而纷纷告辞。待客人走了差不多一半,明珠也起身告退。这时候的顾王妃笑容已经恢复了先前的模样,只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慈爱含笑地应了。
晚间回到长风居,明珠便将与顾王妃的这一场小冲突向予钧提了提。
予钧不由微微皱眉:“这是何必?当着这样许多的宗室女眷,终归对你名声不好。”
明珠进净房试了试浴桶里的热水:“水温倒是还好,只是到底不如在碧山。”又回来给予钧更衣,将他的外袍解了挂起来,“我原也不想跟王妃多说什么,但那话我实在忍不得。字面上是没什么,含在背后的意思还不是讽刺你贪图安逸?关了门在背后她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当着这许多人,她不愿意叫人削她的面子,如何就能随意把你的颜面放在地上踩?”
最后一条带子解开,予钧便只剩了一条单裤,精壮的上身在此次郴州战后又多了七八道伤痕疤痕。明珠伸手摸了摸那个离他心口最近的伤疤,咬了咬唇:“你在郴州前线上流血流汗,才有京畿的歌舞升平。她怎么敢,怎么有脸面讽刺你,我就是听不得。”
予钧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我就知道,你会与王妃冲突,肯定是为了我。”
明珠抬头去望她:“若是他们说我呢,你能容下么?”
予钧唇角一扬:“那得看是谁。若是顾王妃么,哼哼。”
明珠伸手又抚了抚他其他的伤痕:“若是王爷说什么,咱们就暂时忍了吧。你别再伤着了,你的身体要紧,我心里也受不住。”
予钧点点头,牵着她的手便往净室里去,又试了试水温:“咦?这有些凉啊?”
“凉么?”明珠斜睨予钧一眼,“长公子,这同样的招数你要用几回啊?”
予钧一把揽住她的腰:“能用几回用几回。”另一只手便去解她的衣带,所谓熟能生巧,好像在这件事上也适用。明珠挣扎了没几下,衣裳的带子几乎就全被予钧解开了。虽然外衫和外裙还挂在身上没掉,却也只是再两三下的事情了。
“这……这桶太小了!”明珠垂死挣扎地又推了予钧两下。
然而予钧早已摸清了对付明珠的套路,直接快刀斩乱麻低头一吻,同时双手一分,将她外衫扯下。
很快,衣料撕破的声音和水花四溅,以及……各种声音都自静室里传出。
原本就已经是在外间侍立的侍女们立刻自觉地再走远些,除了白翎之外几乎人人都脸红了。
按着睿帝赐下碧山别院之时的旨意,予钧应该在六月二十四重新回去接掌羽林营,在这之前倒是还有几日的空闲,于是便在两日后陪着明珠回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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