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正事还没安排完,别闹了行不行?”
予钧听她声音明显比平时更娇柔些,心下颇为得意:“不行。”又要低头继续。
“予钧!”明珠伸手抵住予钧的胸膛,“母亲要来京里,是要紧事,咱们先商量一下好不好?”
“不好。”予钧的手一点也没松开,甚至又在明珠的衣服里滑了两下。
“求你了成不成?”明珠脸热如火,声音越发低了。
予钧这才点点头:“成。”忽然又将明珠拉近,深深吻了下去。二人唇舌交缠了好半晌,予钧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将明珠松开,转而拉着她坐下,只是还是坐在他腿上。
明珠被予钧闹了这半日,身体愈发绵软,此刻索性便乖乖依在他怀里,只是声音渐渐重新归于清朗:“今年母亲也要入京祭祖,那这防务的事情上国公爷是怎么打算的?要不要连云帮支援外围?七月初五到八月十九,这个时间会不会太长了?”
予钧搂着明珠,又将先前丢下的那封楼靖的手书信件重新展开:“靖舅父的意思,是他会先入京预备。每年祭祖的日子基本都是固定的,只是靖舅父入京的时间都会有调整。往年若只有珩舅父到,那么靖舅父一般就是在八月初才会到京里。今年这样早,应该就是为了母亲过来。另外,今年你也要跟我一起去。”
明珠颔首:“若是靖舅父这样早就过来做防务上的预备,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总之萧佐已经加调了人手到京中以及冀州的分堂,离京城只有一日的路程,若是需要支援,随时都可以调动。我可以叫人在京城四围布控,连同玄亲王府一起监视。”
予钧随手从抽屉里取了一卷地图展开摊平,指了指京城的四门:“负责京城四门防务的是京策军,去年开始也在整顿,我有经手其中一半的编制。如今陆平在南门,是唯一一个需要留神的点。至于整体羽林营主要的力量还是在皇城禁宫。不过皇上的心意,是不会太在意国公爷的。真正忌讳楼家人的,还是咱们府里那一位。”
明珠抿了抿唇,也不好说太多。玄亲王到底是予钧的父亲,再如何无情无义,也不是她这个儿媳应该评论的。之前看见予钧一头的汗,想着他在太阳底下站的久了有些生气才随口抱怨了几句,此刻就不便再多说了。只是想了想才问:“那王爷会有什么样的动作?他总不能对楼家人再有所不利吧?”
予钧目光渐渐转寒:“王爷的心思,很难说。如今羽林营的兵权在我手里,跟他却基本等于没有关系。王爷说不定会用什么要挟的手段,逼我将羽林营交给他,或是在要紧的时候指挥着羽林营听命于他,也说不定。再者,年初的时候我去江州给慕容家的祠堂放了火,如今咱们也得防着誉国公府的人。”
明珠听着予钧话里的意思,越发心有戚戚焉。誉国公府自然是要防备的,尤其是那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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