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内监皆牵涉其中。这样荒唐的事情在年下发生在天子眼前,掌握宫禁翊卫实权的予钧自然责无旁贷。
按着几日后才陆续传开的风言风语,据说正月初二的一早,睿帝便在暴怒之下命单独守卫乾熙殿、从不离开帝君身侧的御卫统领,真正的天子亲卫谢仲耀亲自前往玄亲王府,将回到长风居休息还不到两个时辰的予钧带回宫中,在御书房前狠狠打了一顿板子。
年迈的睿帝此番雷霆半是国法,半是家法。予钧的羽林副将之位并没有被撤销,只是打的满身是血之后就抬回王府闭门思过,原本的责任职属都交由各卫所副统领代执,紧要的令牌都暂时集中回到谢仲耀手中,也就算是回到御前督管。
这件事情传出来时,并没有在京里掀起多大的回响,有人认为是素来勤勉辛苦的予钧背了黑锅,也有人认为是予钧到底年轻压不住羽林营。间中也不乏有公卿女眷议论到明珠,说明珠可怜者不少,认为其克夫者亦有。总之,这个时候的绝大多数人都还只是对着此事闲谈叹息,当作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最多不过就是走礼的时候在玄亲王府的礼单里多加了些药材补品罢了。
而初二早上的长风居之中,此事的主角予钧和明珠二人,却是在外间傅嬷嬷并绮霞绮雨的焦急关切、甚至隐隐抽泣之中,彼此低声取笑。
“明珠,你实在是叫我大开眼界。”予钧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肩头抽动,无声偷笑。
明珠被他笑的有些恼了:“笑够了没有,不是你叫我看见你被抬回府的时候,需得作出个伤心的样子?”
予钧看着她眼皮犹自红红的,眼泪还有些止不住,愈发难以忍住笑意:“那你也不能抹这样多的葱汁,哭成这个样子。这哪里像是我挨了打,分明是要了命。”
明珠用温帕子已经擦了好几次,眼睛里却还是酸酸辣辣缓不上来,泪水不时涌出,愈发气道:“若不是你说要做个大动静来好遮掩接下来的明里思过、暗中出京,我哪里用的着这样在外头哭。”
予钧静了几息,勉强严肃了些,颔首道:“是是是,此番辛苦你了。不过论演技,还是韩萃好些。在御书房前头那番作假的板子打完,谢仲耀一脸的看不下去,只不过他素来没什么表情,倒也不算太明显。石贲和谢季淮都是实心的人,万万做不出韩萃这样悲愤委屈,宛若眼见,消息散播的形神俱备。”
明珠想起韩萃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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