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实证明鲁子鸣又一次言中了自己强大的预测能力,射击虎尸背部跟给虎尸挠痒没什么区别,除了让湖面上多出几股血迹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鲁子鸣丢掉手中的弓箭,双手紧紧的握住消防斧,冷汗从手心中渗出,这是自己活下去最后的机会,如果自己劈不开虎尸的头颅的话,自己就将成为虎尸的伥鬼。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虎尸离脚踏船越来越近,十米、九米、八米……,鲁子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可能的平静下来,可是急促的呼吸还是出卖了鲁子鸣,“屁的能冷静下来,不信你把头塞进老虎的血盆大口里瞧瞧,这都是他玛骗人的”,事实上自己根本就是大脑一片空白,唯一能支持自己还站着的原因:就是自己真的不想被虎尸咬死。
就在鲁子鸣准备从脚踏船上跃起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见了一根烂木头,正在向虎尸飘过来。
鲁子鸣的眼睛真的没花,的确是一根长两米的烂木头,无声的朝虎尸飘过来。是虎尸的血吸引住了烂木头的注意,就在虎尸马上靠近脚踏船的时候,虎尸好像也察觉到什么,掉头看着和自己相差不到一米的烂木头。
就在鲁子鸣愣神的时候,虎尸好像突然冲水中跃起,面前的烂木头也浮出了水面,张开了狰狞的大嘴朝虎尸咬了过去。
“鳄鱼!一条三米多长的鳄鱼,天知道为什么出现在湖里”,没有人可以回答鲁子鸣的问题,任何答案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鳄鱼的出现救了自己。
老虎是陆地上王者,鳄鱼是水中的蛟龙,一个在陆上、一个在水里,现在两强在水中相遇,必然有一场龙争虎斗,一时间湖水翻滚、泥沙泛起,很快搅浑了清澈的湖水,浑浊的湖水中夹杂着大片大片的血迹,让人胆战心惊。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果鲁子鸣抱有这样的心事,恐怕没有机会看见明天的日出,这不是自己可以参与的战争,无论谁最后胜出,自己都会成为下一个猎物。
就在虎尸和鳄鱼厮杀的天昏地暗之时,鲁子鸣果断了选择了逃离是非之地,没有片刻的犹豫,连欣赏厮杀的兴趣都没有,来的时候风轻云淡,走的时候无声无息,没有一丝的云彩,来的突然、走时毫无牵挂。
鲁子鸣成为了可耻的逃兵,从血肉横飞的厮杀战场消失了,虎尸和鳄鱼的胜负不关心,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有一种信念叫活下来,虽然不怎么光荣,也不怎么悲壮,就像风吹过大地,溪水流过草地,没有波澜壮阔、没有惊天动地,就如同一杯平淡无奇的白水。
・・・・・・脚踏船向西逆流而上,身后的虎尸和鳄鱼不见了,岸上的丧尸没有继续跟着,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傍晚时分,集庆广场已经被远远的留在了身后,鲁子鸣的身影出现在城西的居民区外,茫然的低着头看着手中的地图,思索着如何安全的穿越横在自己面前的二条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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