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而实际上陶青狐虽然确实有一点孩子气,但她的神格还是更多地倾向于一只内心憧憬着文艺化的美丽爱情的小狐狸,或者说她是一只正在修炼中的狐狸精更准确。
与她相比,裘阿房这个夏天的孩子身上无疑有着更多更多的孩子气,她那单纯而温暖的光芒如同一盏亮在郎铁心灵魂深处的南瓜灯一样,给这个被亲生父亲教导着要“铁石心肠”的孤狼内心世界带去了一丝温暖而幼稚的光,而那里原本应该早已一片漆黑。
所以郎铁心如果也知道王二曾说过的这句情话,只怕也会在心里默默地对裘阿房述说,述说一千遍一万遍,直到永久。
你是我孩子气的神。
我的青春只为你孤独地绽放。
而你永久的夏天,绝不会凋枯。
郎铁心清晨离开阿房楼的时候满脑子还是昨天王教授后来说的那些话,以及午夜时分才醒转过来的裘阿房那张异常苍白的小脸上虚弱的微笑,不由眉头紧锁,连带着跟随郎超飞去参加西北世家联合会议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昨天在他那句突兀的“要我的肝?行!”之后,王教授一脸尴尬地给他简略地解释了肝脏移植的匹配要求,并且委婉地提出最好是用直系亲属比如裘母的部分肝脏来进行活体肝移植,因为这样一来排斥反应会比非亲属肝源要小很多,并且手术的技术也更成熟,成功率也要高出不少。
当时已经清醒过来的裘母立即答应了下来,并且拉着郎铁心的手就要交代后事,无非就是请求郎铁心继续照顾裘阿房。结果尴尬不已的王教授只得赶紧给两位“视死如归”的牛人扫盲,告知他们活体肝移植并不会对捐赠者的身体健康造成多大影响,这才让郎铁心松了口气。事实上郎铁心也是爱屋及乌,对裘母也算比较重视,毕竟以裘阿房的身心状况来看,只怕是万万经受不起丧母之痛的。
可这肝脏的问题虽然有了暂时看上去可行的解决办法,但等裘母去大厅里看望女儿的时候,王教授却又支支吾吾地对郎铁心单独透露了另外一个更难以解决的难题。那就是哪怕裘阿房这次肝脏移植手术成功,也只是能够维持现在对病情发展的遏制程度罢了,而裘阿房的各项身体机能还是会因为缺乏光照以及细胞的周期性不可逆病变而逐渐萎缩直至丧失。
而根据王教授所述,这次非周期性的细胞病变有一小部分恰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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