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里出了个大名鼎鼎的‘贤王’,只可惜那时我还是个身不由己的阶下囚,不然定要来一趟这玉人楼见识见识。虽然前段时间我重获自由,却又琐事缠身,所以直到今天才能得见‘贤王’的风采。而现在看来外面的那些风评倒还是小瞧了你这个儿子,不错不错,很好很好啊!”
赵北南的心情顿时舒泰起来,额头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拱手道:“哪里哪里,叶三爷这是高看这个不肖子了,降龙,还不赶紧多谢叶三爷的抬爱?”
“降龙多谢三爷的抬爱了,只是晚辈才疏学浅,实在是愧不敢当,以后还得多向三爷您学习。”赵降龙心里却是有些七上八下,视线也尽量避开叶三慈那似乎可以看穿人心的目光,而且刚才叶三慈那一巴掌差点将他拍趴下,实在是让赵降龙骇然,一是吃惊于对方的掌力,二是搞不明白对方的用意,只得处处陪着小心。
“向我学习?哈哈!”叶三慈闻言大笑道:“你一个羽扇纶巾的谋主跟我学个屁啊,虽然你有点真功夫,但性子属龙,无论如何也做不来那横枪立马的武将。倒是那个叫林江虎的小子,性子很是对我胃口,他要是想跟我学的话,说不定我还真愿意点拨点拨他。”
说着叶三慈右嘴角往上一翘,勾勒出一抹妖异的笑容,凑到赵降龙的耳边低声道:“而且你这条盘龙一直缩在这玉人楼里是在等什么呢?到底是想等到局势明朗之后择一明主呢,还是另有依仗想到时候浑水摸鱼呢?”
赵降龙闻言如遭雷击,瞳孔瞬间缩了一缩,却仍能保持身体的平静,至少从表面上看他的肌肉没有丝毫紧张的迹象,脸上也现出三分惊讶七分迷惑的表情,弯腰道:“三爷折煞晚辈了,晚辈虽然名字里带了个龙字,但哪里敢以‘龙’自居,充其量也就算条不成气候的小蛇。这天下谁属的大事,哪里是晚辈这么点能量敢插手的,只求明哲保身罢了,让三爷见笑了。”
叶三慈眼睛微微眯起,打量了赵降龙一番,片刻后才笑而不语地摇了摇头,径直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而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的独眼男子也赶紧跟上,经过赵降龙身旁的时候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后右手轻轻一挥,正门口那数十名神情冷厉的黑衣男子也迅速跟了过来,隐隐成半月形将叶三慈护在其中。
“降龙,叶三慈……咳,叶三爷跟你说什么了?”赵北南眼看叶三慈走开了,这才凑到赵降龙跟前皱眉道,铁万钧则是很知趣地带着铁刚春先行往宴会厅而去,只不过始终和前面的叶三慈等人保持着一定距离。
赵降龙却是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抬手揉了揉额头,一副神伤模样,片刻后才放下手低声道:“父亲,你……”
他刚开口,却听见从身后宴会厅的方向传来叶三慈的声音:“哦,差点忘了。赵降龙,你先前不是问我这玉人楼要不要拆么,我现在答复你。”
赵降龙闻言脸侧的肌肉微微抽动,转瞬间却又换上一副温和的表情,微笑着转身道:“请三爷指教。”
“这楼嘛……”叶三慈并没有回头,脚步也没停下,赵降龙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但依旧保持着微笑,就听叶三慈拖了个长音,然后才朗声道:“就不用拆了,不过我看门前那副歪歪扭扭的字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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