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缓起来,点点头道:“行,你稍等片刻,我再去确认一遍。”说完大踏步走了出去。
“这莫非是真的?”赵降龙却是微微眯起眼睛,在院子里踱起圈子来,自言自语道:“如果是真的,那这林江虎就太让我失望了,跟着那人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了个‘情’字,岂不知那人正是因为这个‘情’字才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这自古女祸有三,亡身亡家亡天下,当初那人就几乎都占全了,想不到如今他这个关门弟子也有步他后尘的趋势,真是悲哀……”
不多时根叔快步走了进来,一脸严肃道:“我确认过了,那边说敢拿人头担保,而且我底下的人有多少本事我还是清楚的,所以这次的情报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好!”见根叔斩钉截铁的样子,赵降龙也不再多疑,思索片刻后缓缓道:“那根叔你先前是打算动用你在广南的人马埋伏林江虎?”
“当然,广南现在是我们的地盘,不用我的人马用谁的?”根叔微微一愣,沉声道:“再说了,你和西北向家的联姻还只是谋划阶段,你本人也没有直接和向家提起此事,所以只要这次干掉了林江虎,你不就可以重拾原先的计划,伺机雀占鸠巢拿下外叶家么?”
赵降龙却是摇了摇头,踱了几步才解释道:“要论筹码大小和质量,外叶家当然比西北向家好得多,但是如果根叔你这次真把林江虎弄死了,那我不但不能去和叶夫人提起联姻的事情,反而要避而远之,否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见根叔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赵降龙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根叔你想想,先前东粤半路杀出一举占据了南九省半壁江山,绝对已经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只不过现在联邦内的局势还非常微妙,东粤又有鸿门的幌子,所以暂时我们还不用担心暴露。但短时间内东粤绝不能再有大动作,否则就是过犹不及自掘坟墓了,这也是为什么我阻止了根叔你对天南的吞并,反正那群千岛蛮子不足为惧,就当是存款好了。”
说着赵降龙望了望檀香山的方向,低声道:“所以现阶段再想增加我们的筹码,就只能用我的名义,这样我们俩一南一北看似毫无关系,实则合为一体,也就不会过早引起集火而被扼杀。但如果林江虎此次死在了广南,又是东粤出的手,随后我又‘恰好’替代了林江虎的准新郎位置,你想想以叶夫人和其他高人的智慧,会不起疑心么?”
其实赵降龙之所以强调再增加筹码要以自己的名义,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不想根叔的实力和他之间的差距拉得太悬殊。要知道这世上没有永久的盟友只有永久的利益,合作也必须建立在双方实力相若的基础上,否则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是为根叔做嫁衣了。
根叔的眼界本就不像赵降龙那么开阔,此时不禁有些舍不得眼前的利益,微微怒声道:“贤王!你也太过小心了,行大事岂能不冒风险?就算叶夫人他们起了疑心,没有证据也不见得就会发现你我的谋划。再说东粤那边现在被我安排的天衣无缝,别说是叶夫人他们,就连我那死而复生的兄弟都绝对发现不了我这个贤王身边的老仆就是东粤幕后的操控者。”
赵降龙闻言却是抬眼瞅了瞅根叔,两条黑龙般的浓眉紧紧绞在一起,语气严肃道:“根叔,你随我来。”说着大踏步往书房走去,刚刚还有薄怒的根叔不禁微微一愣有些不明就里,片刻后才快步跟上。
等进了书房,赵降龙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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