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躲不过去,一味退让恐怕下场更惨。既如此,还不如主动去搏,建立自己的势力,说不定反而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脸色越来越灰败的班华泰艰难地点了点头,微声道:“唉,小虎,东子,这也是我们班家拖累了你们……”
“义父!”两人同时低呼一身,然后林江虎继续道:“义父,您别这么说,要是没有班家,没有您,我们说不定只是个浑浑噩噩过一生的普通人,那样即使长命百岁又有何意义。而且现在也到了我们回报您的时候了,您放心,只要有我们在一天,班家就不会垮!”
“谢谢,谢谢……”老人哽咽着呢喃着,眼皮也开始发沉:“小虎,我还有一个请求。”
由于老人声音越来越小,林江虎便将身子前倾:“义父,您尽管吩咐。”
“就是关于星河的,这孩子虽然不孝,但他毕竟是我的儿子,以后他要是做了什么糊涂事,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饶他一命。”班华泰最后还是放不下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
林江虎沉沉点了点头,应道:“义父,我答应你!”
班华泰脸上终于有了解脱的微笑,上下眼皮之间已经只剩下一条窄缝,挣扎着说道:“另外,小虎啊,虽然现在你背后有叶夫人,可我还是要告诉你,与虎谋皮终不是长久之计,而且你……”说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紧紧抓住林江虎的手,颤抖道:“你不是藤蔓,只能缠绕别人而生。”
老人的手依旧有力,但眼睛已经完全合拢,他使尽浑身最后的气力,终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完了生命里最后的忠告。
“你是自己的树,有你自己的年轮。”
然后,老人再也没有睁开眼……
……
三日后,粤北散虎山下几百台车一溜儿排开活像一条金属巨龙,足有近千人守在山下,因为今天是班华泰三人下葬的日子。山腰上的班家家族墓地里,搭建了巨大的灵堂,两旁摆满了密密麻麻的花圈和挽联,不过里面人倒是不多,而且多半还都是自己人,因为关系一般的都在前两天来此吊唁过了。
林江虎着丧服,和双眼肿的像桃子一般的班星凤跪在家属区的最前列,江小云则陪坐在班星凤左后侧,仇东则站着一旁,还不时通过耳机指挥安保工作。而原本也应该在此的班星河却是不知所踪,另外和他交好的几个高层也不在场。
这时,班老五却带着原本投靠了上京班家的一大批高层来到灵堂,照例先上香、三鞠躬,然后林江虎等人还礼。
又客套几句之后,班老五侧过身子,让林江虎二人直接面对众高层,然后开口道:“各位,前几日班老爷子交代遗嘱的时候,你们都在场。今天,我也表个态,从现在起,我以及上京班家,将全力支持班星凤小姐以及林江虎先生对粤北班家的领导。”
说着目光一寒,沉声道:“如果谁有异议,下场跟他们一样。”班老五右手一挥,手下便将近十个五花大绑的人推进灵堂,为首的竟然是班星河,其余的也是和他交好的。
仇东这时凑到林江虎耳旁说了几句,就见林江虎微微点点头,然后仇东便退了下去,
这时班老五对着正在耳语的众高层继续道:“这些人不满班老爷子传位给班星凤小姐的决定,私下密谋投靠南粤陈家,罪证确凿!”说着便有手下递上一摞口供,班老五扬了扬手中的口供:“如此行为,就算我是上京班家的也知道,按班家祖制,罪同反叛,应当处死!”
又望了望一言不发的林江虎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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