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那儿一站,发难道:“大猩猩,你说谁是傻妞呢?啊?谁屁股肉长到胸肌上?啊?信不信老娘把香蕉插到你菊花里?啊?知不知道老娘我……”好一顿臭骂,每说一句还用个“啊”增强语气升华感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那儿朗诵《罗密欧与朱丽叶》呢。
猥琐大叔也有些傻眼,他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上过刀山下过火海,可还真没见过这么泼辣口无遮拦的小姑娘,只得拍拍屁股往床上一坐,继续挖那深不见底的鼻孔了。
刁丽茗骂了几分钟都不带重样儿的,期间孙婉婉过来劝了几句,刁丽茗原本也骂累了,正打算大慈大悲放大猩猩一马,不过一看那大猩猩蹂躏香蕉的姿势,刁丽茗的怒气值瞬间再次爆满。
“啪”的一声脆响,刁丽茗一巴掌让那第二根可怜的香蕉也解脱了,还用手指着大猩猩的鼻子骂道:“老娘让你舔,让你装聋作哑不吱声!”说着还伸出脚把地上那两根香蕉踩成了香蕉泥。
谁知大猩猩也不恼,只是随手把香蕉皮往地上一扔,正好掉在低头猛踩的刁丽茗脚下,只听“哎哟”一声惨叫,刁丽茗迎面扑向大猩猩。结果那大猩猩还挺人道,没有闪躲,而是伸出两只手扶住了刁丽茗,不过那扶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像传说中早已失传的华山派绝技――抓奶龙爪手。而且刁丽茗原本指着对方鼻子的手指不但没有插进大猩猩的鼻孔,反而误入了那张血盆大口。
“啊!”又是一声惨叫,刁丽茗急退几步脱离魔爪,背靠滑槽门,指着仍保持五指握力运动姿势的大猩猩颤音道:“你……你耍流氓!你……摸我,还……还舔-我!”原来大猩猩连那根误入桃源深处的芊芊玉指也没放过。
大猩猩意犹未尽的收回双手,挠了挠头憨声道:“谁耍流氓?俺好心好意伸出魔爪……咳……伸出援手,避免了傻妞你表演铁头功,你还狗咬吕洞宾。”
刁丽茗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柳眉倒竖道:“好心好意?你敢说那香蕉皮不是你的扔的?”只不过这次她是再也不敢靠近大猩猩三步以内了。
“俺喜欢吃香蕉可不喜欢吃香蕉皮啊,而且香蕉被你打掉了俺也没怪你,那剩下的香蕉皮俺不扔掉难不成还捧着它去上京啊。”大猩猩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翻上了上铺,还自言自语道:“今天真他娘的晦气,扛了个小白脸不说,还遇上个脑子秀逗的傻妞。”
刁丽茗直气得浑身发抖,她家虽说只是普通人家,但她自小就是表姐孙婉婉的玩伴,在粤西那一亩三分地狐假虎威抖威风抖惯了,哪里受过这等闷气。不觉得泪珠又在眼眶里打转转,小嘴一瘪带着哭腔道:“大猩猩,你……你敢欺负我,你……你知道我表叔是……是谁么?”竟然是眼见肉搏不敌,要抖狠摆后台了。
一直没说话的孙婉婉不觉眉头轻蹙,她不比没出过远门的表妹,已经在北大念过一年书的她很清楚,自己的父亲虽然在粤西算是跺跺脚就能天翻地覆的大人物,可在有的人眼中充其量也就是个在粤西有点能量的大暴发户。不过孙婉婉也觉得那大猩猩挺过分的,而且眼前两人怎么看都不像大人物,所以也就没有阻止刁丽茗抖狠。
哪知那大猩猩从上铺伸出个大脑袋,翻了翻白眼道:“先说明一点,俺不叫大猩猩,俺虽然没文化,可俺老叔可是文化人,他老人家给俺取了个响当当的大名。”说着鼻孔朝天地骄傲道:“俺只说一遍,傻妞你记住了,俺叫付黑地,付黑地的付,付黑地的黑,付黑地的地。”
“怎么样,被俺这富有文化气息的名字震住了吧。”说着没等目瞪口呆的两女反应过来,付黑地又开口了:“看你们那傻样儿,没文化就是可怕,一个nb的名字就把你们吓傻了。”
这次连孙婉婉这么好的脾气都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了,开口道:“你……”
却见付黑地摆摆手打断道:“等会儿等会儿,一个一个来,别急嘛。”说着清了清嗓子,对着刁丽茗继续道:“咳……那个第几点……哦,第二点,俺又不是你男人,哪知道傻妞你表叔是谁,我倒是知道我老叔是谁。咳……这样吧,俺这人心软,就给傻妞你个机会,如果你能告诉俺俺老叔是谁,俺就能告诉你你表叔是谁。”
就在刁丽茗快要爆发到使出绝招,冲去门去大喊“非礼啊非礼啊”的时候,一直不动声色坐在下铺扩大鼻孔的猥琐大叔终于动了,只见他猛地站起来把两女吓了一跳,谁知却是仰着脖子对着付黑地沉声道:“黑子,把头伸过来。”
刚才还滔滔不绝的付黑地马上哭丧着脸,老老实实伸着脖子把头凑到矮矮胖胖的大叔面前,就听“啪”的一声,猥琐大叔狠狠一巴掌扇在付黑地脑门子上,臭骂道:“你奶奶个熊,老子让你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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